翠丫说的倒新鲜,贺婉瑜也觉得新奇,自古以来都是爹娘卖女,女儿哭哭啼啼,到了翠丫这却是自己卖自己,就为了帮爹娘减轻负担好养弟弟妹妹。而且听她的话,她爹娘是不想卖她的。
“那。。。。”贺婉瑜斟酌了一下,不知如何问了。
翠丫无所谓道:“卖了也挺好,起码碰上老爷太太这样的主子也是翠丫的福分。总比在家饿死要强。”
贺婉瑜瞧着她,“那你自己卖了多少银子?”
“五两。”翠丫很满意,但见贺婉瑜露出吃惊的模样,解释道,“就是那些长的好看的也就卖个六七两了,我长的不好,能卖上五两已经是老爷照顾我家了。”
额,贺婉瑜不好说什么了,人比草贱好像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两人说话间贺婉瑜吃完了饭菜,翠丫端着碗筷便出去了,贺婉瑜到了隔壁净室洗了脸这才回来,瞅着外头还在喧闹着,她也冷的厉害,直接换了衣裳钻进了被窝。
许秋白回来的时候,贺婉瑜已经睡着了,整个人将被子卷在身上如同一只蚕蛹缩在炕上一角的地方,许秋白轻手轻脚的进屋,忽然哈了口气觉得嘴里酒味太重又出了门灌了一杯浓茶这才回来。
屋里的碳盆只剩星星点点的火星,许秋白却觉得燥热,拨了拨炭火,烤去身上的凉气这才轻手轻脚的脱了衣服上了炕。
贺婉瑜在蚕蛹里动了动睁开眼,迷茫的瞧着他,半晌才想起来今日她嫁人了,她睡的迷迷糊糊的听见动静还以为进贼了,竟是许秋白回来了。
“吵到你了。”许秋白笑笑,伸手摸摸她红扑扑的脸。
他手上微微的凉意让贺婉瑜稍微清醒了一些,忙将自己从蚕蛹里解救出来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
这要是让人知道洞房花烛夜她自己睡了过去该多丢人啊。
瞧着她懊恼的样子许秋白心情大好,想着两人已经成了亲,许秋白觉得可以干些夫妻间该干的事了。
于是隔着老远将蜡烛吹灭,只剩了两盏大红喜烛燃烧着。
屋里暗了不少,贺婉瑜想到过一会儿要发生的事,有些担心又有些害羞,拿眼瞥了许秋白一眼,发现对方也在看她,忙不迭将目光收回,却不知往哪里放了。
许秋白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然后将她揽进怀里,然后盖上被子一个翻身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在身下。
贺婉瑜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眼巴巴的瞅着许秋白,身体都有些抖了。
许秋白拿手摸了摸她姣好的脸,然后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不怕。”
贺婉瑜顿时在心里卧槽了一声:不怕个毛,又不是你疼。
但洞房花烛夜不可避免,早在昨晚的时候惠氏就期期艾艾的拿了本画的夸张的本子给她讲过经验,以她上辈子十多年的腐龄发誓,惠氏讲的若她是原主绝对听不懂,也就是她上辈子看过那啥老师的毛片儿还有现代的各种网络大剧才勉强知道画上画的怎么回事。
在她愣神的功夫许秋白已经无师自通的将手伸进贺婉瑜的衣服里,贺婉瑜一凛,差点就跳起来,但紧接着一股莫名的冲动冲上脑海,随着许秋白的手的动作而逐渐加强。
许秋白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了,伸手扯去自己身上的亵衣,又去摸贺婉瑜的。
贺婉瑜竟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期待。
有男人什么的,似乎也没那么可怕。
小娇妻身体的配合让许秋白甚是兴奋,待提枪上阵的时候一往直前,一冲到底。
贺婉瑜只觉灵魂出窍,差点一脚将许秋白踢飞。
初夜忍忍就过去什么的,全都他娘的骗人的。
尤其是男人箭拨了弦,哪里顾得了那些。许秋白尝了滋味,一发不可收拾,尝试着动了动发觉贺婉瑜不再紧绷着之后就彻底的放飞了自我。
外面天寒地冻,被窝里炙热如夏。
滚烫的汗水从许秋白胸膛上流下滴在贺婉瑜的胸前。
贺婉瑜支离破碎的声音都有些飘渺,“不要了,不要了。”
许秋白闷不作声加快动作,然后过了许久才将许家子孙后代播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