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下,林线外。
茯苓看着钻进树林里的震哥儿嘴角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若是你们强行闯过去我还真拿你们没办法,但是你们却钻进林子里,这下看你们怎么逃出去。
瑶嘉呀瑶嘉,若是没有主人你会活的多自在呀!既生瑶何生霖!
一夜都没睡个好觉,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喊起来,被几人轮流背着。
云霖觉得天都要塌了:“游牧民族出了名的不爱干净,你们自已闻不到身上的骚味吗?”
“。。。。。。”正背着云霖的一个北蒙战士抽了抽嘴角,将云霖放在了地上。
早上这一路云霖一直叨叨叨的,关键还一直挑北蒙的刺,每个人都避云霖如蛇蝎。
“华筝你来背我!你身上是香的。”云霖朝华筝喊道。
华筝也不理他,她也想静静。
最终还是巴图鲁承担了所有,由他背着云霖继续赶路。
云霖看了眼太阳:“咱们这是朝西北走对吧?”
“弃马不走天台山口确实是最保险的的方法,如果我的人没想通这一点我可能真的就给你带走了。”
云霖说完华筝撇撇嘴:“你现在还能逃吗?”
“动都动不了,怎么逃?”云霖白了华筝一眼:“给我下这么多软筋散也不怕我死了。”
到了下午云霖缓过来一点,终于不需要巴图鲁扶着就能解决生理问题了。
云霖一边尿尿一边流下屈辱的泪水。
脏了!这下真脏了!
瑶嘉!等我抓到你我就把你屁股打开花。
由于前进路上有很多的藤蔓,需要人开道,索性就把云霖放下来,给了他一根树枝让他自已走。
云霖仿佛行尸走肉一般,跌跌撞撞的走着,时而转头向后看。
华筝淡淡的说道:“别想了,瑶嘉在天台山口外留了两百人的队伍,你的人肯定以为这是来接应的。他们只会朝天台山方向赶,而不会想到我们直接选择爬山。”
你懂啥!我在等狗子,你在等什么!
“瑶嘉抓我,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瑶嘉说这其实是父汗的意思。”
云霖看了巴图鲁一眼,虽然巴图鲁受过严格,训练板着脸一丝不苟,但还是能看见嘴角微微颤抖。
得!花痴加白痴!
云霖怜悯的看了看一边洋洋得意,想着如何向父汗邀功的华筝。
可悲可叹!
另一边震哥儿正围着一棵树团团转,茯苓上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树底下有不少掉落的树皮。
周围植被也有倒伏,茯苓甚至找到半张饼。
找对了,茯苓拍了拍狗头,从怀里掏出小肉干奖励给震哥儿。
茯苓决定让震哥儿直接追上北蒙的队伍吊在他们队伍的后头。
这比带着她一个拖油瓶快多了,没事叫两声北蒙的队伍就像被雷达扫描到一般暴露无遗。
发现即摧毁。
茯苓拿出匕首在树干一人高的位置上刻下标记,指明接下去前进的方向后,朝震哥儿消失的方向跑去。
傍晚整支队伍又一次停了下来,云霖瘫倒在地,一动不想动。
华筝过来踢了踢他:“吃饭了!”
“你喂我!”
华筝还真就蹲下来喂云霖吃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