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几位将军一直看徐翔不爽,原本就拿他没办法,现在人家是准国舅爷了,那更是无法无天。
天天走路都是翘着鼻子走的,所有人都暗中蛐蛐他,巴不得他走路踩到狗屎。
恶心不死你。
现在徐翔又要当主和派,几位将军只觉得自已的尊严都被践踏了,就好像北蒙打来,他们都守不住一般。
呸!该死的缩头老乌龟!几人恨不得抽到给这只乌龟头给砍下来。
忒埋汰了!
徐翔就是不想让武将做大,毕竟战争就是升职最快的一种方式,到时候朝堂上他的话语权就会不断地缩水,和平了多少年,武将就多少年没升过职。
“粗鄙的武夫,老夫不屑和你们争论。”徐翔一甩袖子,用鼻孔看人。
有武将已经开始拖靴子,准备扔在这个老狗的脑袋上面,但是还是被稳重一些的人拦住了。
“没必要,皇上还看着呢!”
韩公公早就收到永武帝的示意,无论这次吵成什么样子都不要挥鞭子让他们安静,说是快过年了,让大家互相熟悉熟悉。
见几人没打起来,永武帝失望的撇撇嘴。又少了一个乐子。永武帝看见徐翔小人得志的模样就来气,于是清了清嗓子
“爱卿说要退守京城,是因为觉得我大晋儿郎不能把打吗?”
徐翔一愣
徐翔显然没料到永武帝会突然发难,他连忙躬身行礼,心中暗自懊恼自已方才的言行过于张扬,以至于引来了皇上的直接质问。他迅速整理思绪,试图以一种更为圆滑且不失体面的方式回应。
“陛下息怒,微臣并非认为我大晋儿郎不能打,实则是考虑到战争之残酷,非万不得已不可轻启。北蒙虽强,但我大晋幅员辽阔,人口众多,经济繁荣,实乃天下强国。微臣主张和谈,乃是从长远利益出发,避免无谓的牺牲,保存国力,以待将来有更为有利之时机,一举荡平北蒙,永绝边患。”
徐翔的声音变得温和而诚恳,尽力将自已的主张与皇上的意愿相契合。
“什么时候?”
“啊?”
“你说的啊!等待时机,一举荡平北蒙。”永武帝重复了一遍。“你没听清吗?”
“史官何在?”永武帝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一名身着官服,手持羽毛笔的史官,从大殿的一角匆匆走出,跪倒在地,恭敬地应道:“臣在,陛下有何吩咐?”
永武帝目光如炬,扫视了一圈殿内众人,最终落在徐翔身上,缓缓开口:“朕要史官记下,今日徐爱卿在朝堂的表现,你就写终有一日户部尚书徐翔会打败北蒙,如若不成功,便以死谢罪。”
不要断章取义和曲解语义配合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