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许大茂该误会的是何雨柱,可阴差阳错之下,居然找到自己这儿来了。叶朗冷笑。何雨柱会帮着贾棒梗隐瞒,自己咬着牙承认,他可不会。是以叶朗二话不说,直接捡了地上一根模样大概是尾羽的羽毛。“你家家养的母鸡能长这么长的毛?”野鸡和家鸡最大的区别就在体型和尾巴上。现在鸡已经炖熟了,要想比比体型什么的不大可能,但尾巴还是能清晰可见的。许大茂梗了一下。他哪里知道他养的鸡尾巴有多长?但不管怎么样,他家丢了鸡,叶朗恰好炖了鸡,这天底下能有这么巧合的事儿吗?打死他也不相信!这回许大茂还真不是故意要冤枉叶朗,他打从心眼里就觉得这事儿是叶朗做的!“你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呢?你说吧,这事儿该怎么办?偷了我家的鸡还想就这么算了,没门儿!”叶朗晃了晃手上的尾羽:“那可真是稀奇,这么长的尾巴还能在你们家那笼子里养着。”娄晓娥皱眉:“叶朗,你这话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这不是家养鸡,是叶朗今天从山上带回来的野鸡毛!”王老头出来看情况,见他们还听不懂似的,没好气的说明了。野鸡?许大茂一百个不信!“我说王老头,我平日里尊敬你,是咱们院里唯一的大夫,你可不能在这种时候偏袒叶朗,说什么野鸡之类的,我压根就不信!”“编瞎话也不知道编的更好一点,你咋不说这是孔雀毛?!”叶朗道:“人没事,还是要多读书。”野鸡和家鸡的区别,比人和人的区别还大!也就许大茂这种把无知当资本的白痴能分不出来了!娄晓娥定睛一看,也觉得确实好像不太一样,所以说毛色看似差不多,但实际上细看还是有区别。她仔细盯着那根羽毛看了看。“大茂,你去把咱们家剩下的那只鸡抱过来看看。”娄晓娥和他们不一样,虽说说也有心维护自家的权益,但是也不愿这么冤枉好人。许大茂不乐意了:“怎么,你还嫌让人家吃了一只鸡,不够打算买一送一?”娄晓娥被气得半死:“我是想把那只鸡抱过来对比一下咱们家两只鸡不是差不多吗!”“这还对比什么,我看压根就是一模一样的长度,什么尾巴更长一些,都是在这放屁。”许大茂不情不愿,可架不住娄晓娥态度坚决,硬生生使唤他回去抱鸡了。叶朗挑眉。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娄晓娥。不得不说大户人家出来的千金确实不一样,娄晓娥不管在见识谈吐还是手段方面,都完全不消失四合院的人,所以说已经嫁进来好几年了,但举手投足之间还是带着自己的风采。可惜这么一朵鲜花就直接插在了许大茂这堆牛粪上!娄晓娥道:“叶朗,我知道你们家日子过得不怎么容易,也不愿意就这么冤枉你。”“等会把鸡抱过来对比,如果真的是一样长,那这时候你也别否认了,老老实实道歉认赔吧。”她不曾关注四合院这些细微的差距,每天除了上班和下班,最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如何调理身体,尽快怀孕这件事上。因此都不知道,叶朗如今早就已经和以往不一样了,还当他是那个家里揭不开锅的少年。但娄晓娥说这话的时候也没带着什么看不起的情绪,她只是觉得这事儿得有真凭实据才能下定论。叶朗在这儿住了这么段时间,还是第一回见这么讲道理的,居然有几分不习惯。“请便。”她态度客气,叶朗也不摆架子,颔首示意她随意。娄晓娥点了点头。很快许大茂那边抱了鸡过来,路上遇到几个好事儿的淋雨,还开玩笑说他要是不是想要个下蛋的母鸡想疯了,这会儿把自家母鸡给抱着出来遛弯。许大茂翻了个白眼,一点也没打算理他们。可这个点恰好是大家都下了班,这么无聊的时候,眼看着许大茂往中院去了,有人立刻猜到又有人了,于是二话不说就跟上去了!许大茂也懒得管这些闲人,他信心满满的把自家仅剩的独苗抱着,任由娄晓娥拿着那根还沾着血迹的尾羽一比。长了两倍有余。许大茂愕然:“不可能吧,怎么会差这么多?我觉得看着也一样啊,会不会是因为一个拔下来了一个还在屁股上?”说着相当不死心的抬手从母鸡屁股上拔了一根。但是母鸡的尾羽能有多长?抱在怀里的时候还多少没那么明显,拔下来之后那可就异常清晰了。说两倍都夸张了,这简直就不像一个物种的羽毛!绕是许大茂再强词夺理也不可能有人会相信这个违法,或者他家养出来的鸡身上长的。叶朗似笑非笑道:“怎么,现在还坚持认为是我偷的吗?”许大茂知道这回自己又只能吃瘪了,可他还是不服气!“但除了你还有谁?!”刚好打后院遛弯回来的阎埠贵发现这居然这么热闹,也跑过来看了一眼。“许大茂你抱着之前的母鸡是想杀了给大家解解馋?”他说着还挺乐呵:“今天还挺巧,没想到你家也吃鸡啊!”“还有谁家!?”娄晓娥立刻追问。阎埠贵完全处在状况外,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听她这么问,一头雾水道:“傻柱啊!”“我刚刚去他那儿拿东西的时候,他正在炖鸡汤呢!别说,手艺还不错!”许大茂瞪大了眼睛。他还以为是叶朗干的,谁让叶朗和他不对付呢?可他怎么忘了四合院可不止一个人和他不对付!后院何雨柱不也和他相看两厌?!许大茂立刻道:“三大爷,你这话是真是假,可不能骗我。”他刚吃了这么大一个,不想马上又因为一些似是而非的证据冤枉另一个人。他倒是不介意冤枉其他人,关键被人家反过来打脸的时候丢人呐!阎埠贵无语:“我至于在这个事儿上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