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虎暗暗心惊,又看了一眼冒血的额头,靠~真是晦气,这女人还真敢,用的劲可真不小,这个样子即便是伤养好了,脸也毁了。
想到着,梁虎的眼底有些晦涩不明,他原本还是挺喜欢赵虹玉那张娟秀美丽的脸蛋,只是这女人性格木纳不讨喜,对他又不亲近,一开始他还能耐着几分性子顺着她,可过了三五个月她还是那副害怕胆怯的模样,床第之间更是像条死鱼般毫无乐趣,简直白瞎了她那身好皮囊,久而久之他们之间的相处就变成了后来的样子,如今,她又毁了容貌,他…可不想下半辈子一直对着这样一付面孔。
屋里闹闹哄哄,赵喜文急哄哄的差了儿子去找大夫,他则小心的帮着潘氏把赵虹玉扶回床上躺好。
梁虎眉头皱起,便想走出房门,却见丁氏身后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唇红齿白秀丽清妍,虽还带着几分稚气,却已显现几分美丽。
梁虎面露惊艳,不由上下打量了几眼,小姑娘在他炯炯的目光中慌张的躲在了丁氏身后,避开了他的眼神。
“翠珠姐姐。”东胜见梁虎目光盯着这个方向,不由吓得拉住翠珠的手。
“东胜,别怕,别怕…”拍拍他的手安慰着,翠珠抬头瞄了一眼梁虎,发现他的视线依旧粘在她身上,吓得一个激灵,连忙转身躲在丁氏身后。
梁虎的眼神太具侵略性,丁氏抱着小闺女也怕得瑟瑟发抖。
翠珠?名字倒是普通,长相却是不错,现在还小,等她及笄后,颜色正当时,不知要迷倒多少男儿郎。
啧~可惜,现在还太小了,他可没那耐烦心等待一个小姑娘长大,梁虎扯了扯嘴角,心中再叹了声可惜。
翠珠背后汗津津的,梁虎打量她的眼神,让她有种针芒在背的感觉。
梁虎惋惜的再看了一眼那苗条的身影,随后出了房门,对着守在房门口的赵文强就是一个冷哼:“既然她那么想在娘家多待些日子,那就待着吧,我还是那个意思,他们赵家想要和离,就应着我的条件,要不,休想!赵村长,多谢你们今天的款待,我,会记在心里的,咱们后会有期。”
说罢,冷冷的扫了一眼赵文强,这才转身一挥手,“我们走!”
“走!”呼啦啦一群走了出去。
围观的村民连忙闪过两边,让开了一条宽敞的道路。
直到他们走出了众人的视线,大伙才纷纷松了一口气。
“哎哟妈呀,这煞星终于走了。”
“刚才吓得我腿都直打哆嗦,那厮可真吓人。”
“赵虹玉摊上这么一个男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村民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好几个胆大好奇的跑到院子里探头探脑的想看看屋里的情形。
赵文强脸色微沉,梁虎那胚子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看来,得提醒家里人,最近少出点门,特别是不能单独出行,小心防着点。
趁着人多杂乱,珍珠灵巧的偷溜进了赵虹玉的房间里。
一看赵虹玉那满头满脸的血迹,珍珠嘴角一扯倒吸一口冷气,真狠得了心呀,那么大一个血窟窿,得多用力才撞成这样。
拉过一脸苍白的翠珠,珍珠一溜小跑的领着她去了东胜家的厨房,重施故技的又烧起了水。
原先,她只在赵虹玉的汤药里放过两次灵泉,毕竟是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好得太快不免让人起疑,她没敢放太多,只先让赵虹玉把命保住就好,想着以后再给她补补。
梁虎同意和离,条件是给他五十两银子,珍珠觉得这条件还是可以接受的,毕竟银子没了可以赚,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以梁虎这么暴戾的性格,赵虹玉这次侥幸没被打死,下次可就难说了,家暴什么的,有一就有二,要是不和离,指不定哪天这姑娘就要香消玉殒了。
趁着赵虹玉脸上带伤让梁虎厌恶,脱离了这个男人,凭着她的灵泉,那些伤口肯定不会留下明显的伤痕。
只是,五十两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实在是很大的一笔钱,附近十里八乡的彩礼多为十两到二十两之间,当初梁虎的三十两彩礼却是算得上是很丰厚的。
珍珠烧着火,想着赵虹玉的事情,不经意抬头,却发现翠珠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不由站起身来担心的问道:“二姐,你怎么了?是吓着了还是不舒服?怎么脸色那么差?”
翠珠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我没事,就是还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