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双目泛红,低头就要含去,吓得少女猛推了他一把,“院长,不要,警铃已经拉响了,再继续下去,就会被人看到……”
不料,她这胡乱一推,竟然把他的后颈保护膜蹭掉了。
霎时间,一股股汹涌的凤尾花信息素如同海浪般涌入体内。
“呃——”
陆斯礼忍不住仰头闷吼一声,浑身抖地不行,失去了所有动作,是信息素,好多好多的信息素,他爽地快要死去了……
苏眠棠见他终于松手,一跃而下实验台,熄了烧杯下熊熊燃烧的火苗,将所产生的毒气,全都收集了起来。
“呼~”
太险了。
上辈子被炸死在实验室里。
这辈子,又差点被毒死在实验室里,这是什么命啊?
得到信息素的抚慰,仅仅几秒钟,陆斯礼就恢复了理智。
他摇了摇头,看着旁边长发凌乱,衣衫破碎,脖颈间印满点点痕迹,俨然被欺负地不轻的苏眠棠,想起自已刚刚发情失控,居然试图强行侵犯她,顿时满心懊悔不已。
如此卑鄙无耻,下流淫荡的雄性……
她一定厌恶、恨极了他!
不过,陆斯礼怎么忽然放开了她?
苏眠棠有些疑惑地转脸,就见男人‘噗通’一声,单膝跪倒在地,双手握着一把刀,呈给她,“眠棠,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即使我说一万遍都弥补不了对你的伤害,你拿着它,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哪怕,杀了他!
“……”
苏眠棠看到那把刀,吓了一跳。
这可是实验室用来切割玻璃的金刚石,世界上最坚硬的物质,拿来对付它?疯了?
“没、没必要。”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把刀,重新锁进储物格。
“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你,是我先下手没轻没重,导致你突然发情了,而且,我也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咱们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算了吧。”
顶多,被亲了几口。
还有就是,怎么没人告诉她,被种草莓这么疼啊?
她‘嘶’了一口气,指尖缓缓摸上锁骨处的吻痕。
那动作,在陆斯礼看来,要多诱惑有多诱惑,要多涩情有多涩情,看得他又想要……
他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