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那里,她未必就没有希望了。
容疏睡得很香甜,梦里飘着的,都是金子的香气。
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战大爷正坐在小杌子上吃着板栗,盯着容琅蹲马步。
阿斗好奇地模仿容琅,结果站不稳,一会儿就摔倒,模样十分滑稽。
“早啊。”容疏笑眯眯地道。
战大爷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容疏:???
这是什么意思?
“行了。”战大爷对容琅道,“今天先练到这里,洗手吃饭去。”
“我再练一会儿。”容琅检查。
“让你走就走,”战大爷中气十足地骂道,“我是有话要和你姐姐说!”
不长眼色。
容琅灰溜溜地滚进去换衣裳梳洗。
“您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容疏挨着他坐下,伸手从他的袋子里掏出一个板栗来。
“和隔壁那小子,私定终身了?”战大爷道。
容疏“咳咳”猛咳,差点被板栗噎死。
“您别造谣。”好容易停止了咳嗽,容疏道。
“那晚上就别让他摸到你屋里。”战大爷道。
这不是为难老头子吗?
他昨天想啊想,到底该不该出声阻拦呢?
他一直纠结到卫宴离开才放心。
还好,时间不长。
容疏面红耳赤:“不是您想的那回事。我们俩,没谈情说爱,谈银子呢!”
“其实也不是不行。”战大爷道,“就是没成亲,悠着点。”
“不行不行,我不行。”容疏连连摆手表明态度,“大爷,这个我真的不行。”
要不起。
她就差赌咒发誓了,表示自己坚决不会和卫渐离有关系。
战大爷道:“这都不好说……当初你娘,还不是一样?”
“什么一样?”
“不说了,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战大爷提醒完了,站起身来对着做饭的方素素道,“素素丫头,多放点辣子!”
深藏功与名。
容疏摸着下巴,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