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赵宇的话落,虚空之中,再度出现一道身影。“元友直?”“怎么是他?”“这家伙不是……”这一刻,很多人勃然变色。元家最古老的人,修为已经半只脚跨入了地动境。可惜,寿元不多,在接下来的日子,根本冲不过过去。而他抱着一种什么心态过来的,众人还真的说不好。像这种修为极高,但是寿命不多的人,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的。天机府的上一任府主,和元友直比起来,那可就年轻太多了。只要时间充足,冲击地动境根本不是难事。在死战的决心上,必然是不如元友直的。赵宇笑了笑道:“你们天机府的阴谋还真多。”说完,身躯一震道:“诸位,不想分一杯羹吗?我赵宇为了我徒弟可以挑动整个天机府,只要你们愿意,我这里还有不少提升修为的丹药。”“杀掉天机府的门人,拿着他们的头来领赏,我相信大家会知道取舍?”“赵宇,你这是在倒行逆施,你这是魔!”四长老开口厉声呵斥道。“魔?”赵宇闻言,忍不住大笑道:“你们天机府统御天机阁还有其余的势力,在外兴风作浪,随意辱杀他人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魔?”“去阴阳洞天,让修为不如自己的人,前去探路,以至于无辜惨死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魔!”声音震耳发溃!这一幕,引得不少高手心中升起了同理之心。“最烦的就是你们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人渣。”赵宇冷喝:“今日天机府不死都不行。”“你以为你是谁?能代表正义?”“今日谁生谁死,这还都是两说。”“现宰了你这个入了魔的孽障在说。”天机府的人,如今底气很足。他们的高手非常之多,甚至堪称恐怖。光是从数量上来说,赵宇这边根本没有可比性。但如果算上这些前来祝贺的人,那么双方就会闲的势均力敌。但真正的较量,还是在最高战斗力这一层次上。“杀!”眼下,赵宇成为了他们头号要击杀的人。就是因为这个人,让他们功亏一篑。也是因为这个人,打乱了他们的计划,甚至煽动了无数的高手跟着一起出击。“杀!”嘶吼声震天。所有人齐齐攻伐,他们都很清楚,说再多已经没有了意义。赵宇眼神微微一凝,这一刻魔龙还有魔云两位老祖,紧紧的跟在赵宇的身后。就算是别人都很担心,但是到了这两位的身上,却是似乎有些不同。这两人不仅没有担心,反而是有着一丝解脱的味道。“宇少,我们……”“杀!”赵宇就只有一个字。话音一落,赵宇的身影就已经飞了出去。天机府的人敢将徐婧康都杀了,光是这一点,就必须付出代价。更何况,天机府对自己出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口气,他赵宇是不会忍的。“你找死。”四长老、五长老还有六长老三位长老再度上来。他们就不相信,这个赵宇真的可以一直不死,甚至如此强势?天机府的府主,自然是交给元友直来对付,这两个人如今的修为都相差无几,甚至天机府的府主还要低上一些,都不敢轻举妄动。现在的劫难才刚刚开始,等会儿雷劫降临的时候,那是他的自身防御力达到最低级的时候。这也是他最危险的时候。元友直的存在,就像是一枚重磅炸弹,让天机府变得十分不安。这一刻,赵宇没有再保留,三大玄级境的高手出战,非同儿戏,甚至十分凶残。这三位甚至都已经明白,改变战场的关键,就在他们三人的身上。赵宇死了,一切都瓦解了。但若是赵宇不死,他们天机府的麻烦也就来了。轰!三大高手,纷纷出拳。拳光交错,力量纵横,恐怖的真元之力在激荡。轰隆一声,爆裂开来,赵宇的速度极快,七杀拳轰出。一连七爆,打的六长老吐血不已。就在六长老被一拳轰飞的时候,五长老还有四长老两个人,瞬间结合成一个两人攻伐大阵。璀璨的光芒,带着毁灭性的气息,瞬间降临下来。赵宇的手中,剑尖终于出鞘,斩出了幻剑斩这一剑。金黄色的剑芒,像是破开了苍穹一般,变得无比的夺目。这一剑,瞬间和两大长老的攻击撞在一起。可怕的力量,瞬间倾斜出来。轰隆声,伴随着爆炸而形成的蘑菇云,瞬间扩散出去。赵宇速度极快,两大长老身躯一震,脸上露出惊骇之色。“老六小心!”两人齐声厉喝,心中焦急,加速追进。六长老心头骇然,所有的力量都已经涌来布置在防御之上。只见到,虚空中有着一道金色的剑芒飞越而来。速度,自然是快到了极致。或许,六长老自己都没有想到,有生之年,可以看到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剑。这一剑,像是已经凝聚了天地之间的气运,形成了独一无二的一剑。金色的剑光,就像是一道流星,飞速的从六长老的身边穿过。而当四长老和五长老赶过来的时候,发现六长老的脸上带着一抹微笑。“我……先走一步了。”鲜血飞溅,他的头颅已经飞了出去。斩杀玄级境的高手,对于赵宇来说,已经不再是那么艰难。“老六!”“该死!”“赵宇,你该死。”两位长老发狂,催动自身的真元,去追逐赵宇。他们发誓,一定要将赵宇斩下,以此来祭奠自己的几位师弟。赵宇体会刚才的一剑,心里又已经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来的很是突然。每一次的体悟,都会令他有非一般的跨越。当感受到两股凌厉的杀气传来的时候,赵宇甚至都没有去看,又斩出了这一剑。明明都是幻剑斩,但是斩出来的效果,却是决然不同。一剑出,天地变色。刚欲冲上来的五长老和四长老脸色惊变,连忙去防御。这一剑,他们感受到了危机,甚至心头一片骇然。这家伙到底是怎样的存在,竟然如此可怕?他难道是京师林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