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简不听顿了顿,笑着补充了句:“你这样的男人是娱乐圈的公共财产,贸然据为己有可是会遭天谴的。”
傅珩之听了这话,“噗嗤”一声笑了,却仍然难掩白净的面颊上染上的一抹红晕。
他那几分嗔怪在深入眼底的笑意面前,似乎有些站不住脚:“油腔滑调。”
简不听耸了耸肩,此时,一阵“啪嗒啪嗒”的声音传了过来。
孙思琦姿态夸张有些刷宝的拍了拍胸脯,松了口气道:“我还想着,这么大的事儿竟然直播的时候没上热搜,难怪,我都快脑补出珩粉手撕不听的画面了!”
姒奺听了一个劲儿笑:“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坐着牛车的虞娇娇着和辛煦、坐着马车的温以柘和睢冉、坐着驴车的褚少卿和卢雨薇、以及坐着拖拉机到场的骆岐川和苏禾到场后。
顾辞安出场讲述了节目结束后需要进行的投票规则。
“啧啧,就算我数学再不好,也知道这几个人不可能都在平均数以下吧?”孙思琦皱眉,“顾导这是明摆着要搞事情啊?”
何止轻笑了声,出言解释:“这个游戏规则其实是取八个人总数的平均值。八个人所有票数的总和除以八,就是平均值。”
“然后从女生组和男生组中票数最低的那组分别与平均值对比,低于平均值的嘉宾将会被淘汰,而高于平均值的嘉宾则免于淘汰处罚。”
“按照这个规则来看,举例来说,有可能只有一位嘉宾票数极低,拉低了平均值,而其他所有嘉宾都能免于淘汰。”
“或者两位低于平均值的嘉宾都是男生组或者都是女生组,因此只需要淘汰最低的那位嘉宾即可。其实整体来看,这套规则至少需要淘汰一位嘉宾,最多男女嘉宾各被淘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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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思琦沉默片刻:“打扰了,这是艺术生不该参与的话题。”
{我一直以为是取四个个人的平均值,当时给我担刷票的时候半个班的同学的账号都被我征用了。}
{别提了,我刷票的时候连我太奶的老年机都没放过!}
{万万没想到最后因为某人导致这一趴垮得一塌糊涂。}
{说到这儿不由得让我又想起了我那难以抹杀的案底!}
简不听眼睛发光惦记着退休,看得傅珩之止不住的乐,忍不住开口问:“这么想退休?你不是说你很喜欢演戏么?”
简不听闻言桃花眼一挑,理不直气也壮:“对啊,我很喜欢演戏,但是我不喜欢上班啊!”
“我不过是单纯的干一行骂一行,三百六十行,行行都骂娘罢了!”
{说到我心坎儿里去了!就跟我一样,我平时把剪辑视频当做兴趣爱好,剪的很开心,可当我成了剪辑师,每天都想暗杀甲方!}
{我愿称简姐为互联网嘴替!谁稀罕上班呢?不过是为了活着强撑罢了!}
{上班哪有不疯的,我上班的宗旨主要是让老板知道社会的险恶,以及便宜没好货!}
{谁懂啊!我上班之前不洗脸不梳头,谁也别想看我的好脸色,下班到家刷牙洗脸洗头发,因为我最爱我的床!}
孙思琦看着简不听的目光充满崇拜,一副“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这话我不敢说”的神情。
何止:“年轻人对上班的抗拒态度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普遍现象了,周老师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么?”
周绍军皱了皱眉:“年轻人上班怨气大无非是工资太少和气氛不好两种原因吧,其实解决方法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何止:“周老师不如展开说说?”
周绍军琢磨了一下:“你给员工八千,他干六千的活,剩下的时间蹲厕所嚼舌根传八卦摸鱼;你给员工一万,他好好干;你给员工两万,你说话他都得逐字逐句分析甚至你说错了他都得尝试去理解;你给员工五万,即便你说煤球是白的,他都得想办法让煤球成为白的。”
“可是现在的大学生,毕业后工资三千,连后厨的洗碗工都得月薪四千加提成,你指望他们赚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实在是不现实。”
“说到底,其实就是得加钱。至于加班,只要钱到位,甚至有人愿意卷着铺盖公司睡,想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哪有那好事儿?”
{周老师是不是在我家装监控了!老板一天天画大饼管个屁用,过年还跟我说恭喜发财,我特么发不发财他心里是一点儿逼数都没有是吧?!}
{就是说啊!我真服了,我又不是出来做慈善的!只要钱给的足够多,管理都是严肃的爱!}
{先生配享太庙!已经艾特我老板过来了!}
{邪剑仙也就是生在那个时代,要是生在现在随便找个写字楼都不能输!}
{一个星期总有那么七天不想上班!早高峰的时候我的怨气比鬼还大,不管谁来惹我,就算是厉鬼我都得扇他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