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暗自无奈,发现有道视线凌厉地扫视过来,刚想看清究竟是谁,却也找不到,倒是令他十分茫然。
休息了片刻,高台上一个先生的声音响起,如往年一般简单介绍了第二项“才艺”的规则,先是把写有学子名字的纸条分发给本人,然后由学子写上展示才艺的种类,接着收回来,按琴、棋、书、画这个次序分组展示,放弃的人就不用再交回写有自己名字的纸条。
在这个过程中,四周都有穿着宫廷服饰的宫人在旁监督。
纪承熙刚写完自己要展示的才艺种类,转头看向周嘉清问道:“你要选吗?”好像无论哪一项,周嘉清都是样样不通。
“选。”
“为什么要选?你如果不会,不用逞强,不然弄巧成拙到时候更是难堪。”纪承熙很是奇怪,不怪纪承熙否定周嘉清,要是不会的东西,非说自己会,班门弄斧只会让人看了笑话去。
周嘉清提起案几上的笔,就在写有自己名字的纸条上,洋洋洒洒的写上一个字。
“画?”纪承熙抓过周嘉清的纸条,上面赫然正是这一个字,她也是微微一愣,听说周嘉清连一根竹子都画不出来,偏偏选择“画”这一项,随即道:“你真的会吗?”
“我会。”周嘉清平静道,把纸条拿过来,交给正在收回纸条的夫子手中。
周嘉清不再言语,纪承熙也安静下来,这种感觉真是太奇怪了,她一说会,纪承熙就想去相信似的。
那边负责月试第二项的先生已经站到台上,拿着挨个记载好项目的纸张,进行分组。
这次参加第二项“才艺”的总共是三十四人,有两位放弃,一位是光禄寺卿的嫡女,身体抱恙,勉强参加了第一项,第二项是无论如何身体也坚持不下去的。
另一位是一富贵子弟,刚来学院不久,琴棋书画皆入门的程度。
其他有一点把握的都去参加了,毕竟这次与往次不同。
三十四人,按琴、棋、书、画四个分组依次是九人、六人、十三人、六人。
书类每次人多些,因为是这四项最容易掌握的,临近考试前,府上都请教习先生授课,而教习先生在这一项总是多有奇招,多背几首不同的诗句,就有可能在考试中用上,像其他三项只能靠着日复一日扎实的练着。
分完组后,接着开始第一项琴类比试,夫子念道:“琴类有王温正、白真、谢朝宗、赵兮诺、赵云舒……”
念到名字的都上台去准备,因为都挑的是自己最擅长的才艺,再是当着家族的面、徐竟骁的面,每个人都尤为认真,竞争竟是激烈异常,尤其是少女们。
一时间,琴音渺渺,袅袅余音,直叫众人陶醉其中。
“琴”类很快比完了,九人在高台上等待评判,每项才艺只有前三名会将成绩计入进来。若是哪一项才艺少于三人,便只取一名最优者计入成绩。
五位考官商量一致给出了最后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