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跃要走,赵大强纳闷,“老江,刚刚谁给你打电话?”
江跃随口敷衍说一个疯婆子。
赵大强也没多问,开着麦和荔枝玩起了王者农药。
江跃心事重重的下楼后,果然看到自己车旁站着一个撑着遮阳伞的女生,不是林想月又是谁?
这母老虎今天穿的倒是温柔端庄。
阳光洒在大地,透过绿意盎然的大树的罅隙中折射,林想月静静的站在那,她身着一条蓝粉相间的格子连衣裙,色彩清晰淡雅,一手优雅的撑着遮阳伞,伞面洁白如雪,她的发丝如画卷招展,几绺碎发拂过脸颊,添几分温婉。
士别三日,如隔三秋。
别说,江跃还真有一分惊艳感。
往事如涓涓溪流,记忆如潮水驶来,江跃怔了一下,但很快就冷淡下来,没好气的说道:
“有话说,有屁放。”
林想月见江跃这么冲,有些猝不及防。
她安慰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先把这个死江跃、臭江跃拐到手再说。
等拐到手了,老娘要你天天跪搓衣板。
想到这,林想月温柔下来,笑靥如花:“小鱼儿,别装了,你吉他还是我教的呢。”
江跃脸一红,心想原来是这里露馅了,我就说这母老虎怎么这么莫名其妙。
但是他不能承认,于是故作诧异,“啥你教的,你要点b脸不?我认识你吗?”
林想月呛了一下,没想到江跃这么死鸭子嘴硬,于是也摊牌了,不装了,说道:
“废话少说,上辈子我是你老婆。”
说着,林想月直勾勾盯着江跃。
江跃乐了,笑骂道:“放屁,老子上辈子还是你爹呢。”
林想月一听,脸色一变,气的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