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后面的话,不用说,赌石大王也明白了。
他以前确实干过不少这样的事。
还别说,很多人最后都栽在了他这一招下。
轻则买不到称心如意的料子,重则血亏。
这一招确实屡试不爽。
以至于,心腹现在一想到教训人,就是这一招。
“你是不是不知道,她是谁的徒弟?”赌石大王看向心腹,竟有些不满起来。
心腹也有些意外:“她是祝狂生的关门弟子。”
“你也知道她是祝狂生的关门弟子啊?”赌石大王冷笑,“那你觉得祝狂生真的会无缘无故收徒吗?”
“难道不是严家为了提高这个乡下长大的女孩的身份,才想办法让她拜在了祝狂生名下吗?”
“而且,严家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昨天崇元不是说了,严湛因此被逐出师门。”
赌石大王皱眉,这个逻辑,其实不算错。
可那是针对别人,若这个人是他多年的老对手祝狂生,那情况就不太一样了。
首先,祝狂生不是那么容易被胁迫的人。
严家提出以一换一的要求,也要祝狂生的首肯。
祝狂生收徒标准极高,之前包括缅国这边将军的儿子想拜师,都被他拒绝了。
据说,在华国内,也不乏豪门贵胄子弟,想要拜师学艺。
可祝狂生看上谁了?
他收下的老大,老二,都是他自己收养的孤儿。
老三,也就是严湛,那时候都传严湛已经是他的关门弟子。
十几岁就开始在赌石场上崭露头角,公盘里更是风头无量。
这样的孩子,就是天才。
老大和老二虽然逊色一点,但都不会逊色太多。
老大中庸,却也有他的优点,老二更是滑得跟一条泥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