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打住啊,你大学时候的事儿,我还真不太清楚,而且,你这人,有什么情绪总爱憋着,一点都不坦率,谁知道你心里是不是还放不下,我跟你说啊,劈过腿的男人是打死都不值得怀念,更不可以回头的。”
看着萌萌义愤填膺的表情,我捂着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因为动作太大,头发蹭到了她的手,好巧不巧的,正好粘在她刚涂好的指甲上。
萌萌颤抖着把手放到自己脸前看了一下,然后怒不可遏的朝我喊道:“安歌!”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沙发上跳起来,闪到一边,赔着笑小声说着,“唉,别冲动啊,你要为其他几个还没有被刮花的指甲负责。”
“我,”萌萌显然意识到我话中的道理,手高高举着,半天没有做出任何举动,“你应该感谢我这剩下几个还没干透的指甲,不然我今天非得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皮开肉绽。”
“不是我说,你这样不好,家庭暴力是不对的。”仗着两人之间不足一米的距离,我肆无忌惮的耍着我的嘴皮子。
“看在你今天情绪不佳的份儿上,我暂时放过你,下回再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愣着干嘛,给我退下。”
“是。”我微微屈膝,模仿了个古装剧里丫鬟向主子行礼的动作,然后转身一溜烟钻进自己房间,关上门后长出一口气,想着,好险,差点就被她八卦了从前的那点破事儿。
其实我知道徐恒是一定不会出现在子珏的婚礼现场的,只是想着要再回到那个城市,心里多少还是有一点别扭,在别扭中,又掺杂了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小期许,就好像,心里住着一只蚂蚁,四处游走,抓挠不着,分外不爽,这种自己都理不清的心思,如何向别人坦率。
躺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想起还有方彦的事儿没解决,作为一个成年人,慌已经扯出去了,是必须要圆的,撒丫子逃跑可不是该有的风格。
我拿起手机,酝酿了一会儿,发了讯息过去: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我刚回到家,上了一天课,晚上和同事聚餐,手机在家里没拿。
我手机都还没来及放下,对方的电话直接打来,我长叹了一口气,这回看来是躲不掉了,只能乖乖的清清嗓子,滑下接听,我只轻轻的“喂”了一声,方彦便在电话那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道:“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放心了。”
这难道也是追女孩子的某种机巧么?恰到好处的表达关心,用词极其简约却高效,我不由摇了摇头,苦笑了下,人家就说了一句话,哪来那么多的内心活动,“让你担心了,我这人常常丢三落四,都习惯了。”
“别人都是手机不离手,分开半分钟就浑身不自在,你倒好,一天不拿,好像也不打紧。”
我这哪是不打紧,只不过是撒了一个小小的慌而已,“我平时上课用不着手机,所以也没觉得什么。”
“你明天是不是还有很多课要上?”
“是的,周末嘛,最忙的时候,没办法。”
“上回听你说了你工作的地方,我明天要到那附近聚餐,顺便给你送点东西,中午你应该没有课吧?”
这话一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什么套路?我不懂啊?我是老实人,不会撒谎,只得乖乖的回答了问题,“嗯,中午一点之前,有那么一点休息时间。”
“好,那我明天到地方给你打电话,记得带手机啊,这么晚就不打扰了,你早点休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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