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一已经打好招呼。
经过检查,温浅血液中并无异常,心跳血压各方面都正常,医生说法和梁斯北无异,熬一熬,或者冷水里泡一会儿或许就能好。
梁斯北留下胤一封口善后,自己抱着温浅开车回一号名邸。
……
三月还没到,气温只有几度。
这种天气泡在冷水里无异于慢性自杀。
明天还有集团会议,温浅若在掌权人交接之际缺席,造成温氏动荡,只怕温夏玲要气得立刻折返。
梁聿西背着身,在走与留之间无法做出决定,太阳穴鼓鼓地跳动,身后是温浅越发难耐的呻吟声,很是磨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几度颠簸,她好像清醒了些,以至于溢出口的声音明显经过了克制。
可越是如此,让听着的人越是难以忍受。
梁聿西狠一狠心,准备离开,然而腿还未迈出一步,就被一只小手拉住。
他顿住脚步,转身,看见她已从被子钻出,无力的趴在床边,耳边是她沙哑的祈求,“别走。”
这一声无疑是替他做了选择。
他转过身,低头抓住她顺腿而上的手,意味不明地开口,“你不清醒。”
温浅抬头看着他,狐狸眼又红又湿,好半天吐出三个字,“梁聿西。”
男人身体一僵,理智开始溃散。
这三个字代表什么意思,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梁聿西的腿如千斤重,他弯腰把她扶起,想把她重新按回被窝,却被她一把抱住,火热的身子紧紧贴上来,脸上红得不正常。
医生的话她断断续续听到一些,她不明白,“也不是第一次,为什么不帮我?”
梁聿西这才算明白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一直以为那一次两人成了,所以现在才不在乎再来一次。
梁聿西抬起头,深深吸一口气,企图把她从怀里拉出来,“那天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嘶……”
话还没说完,胸口隔着衬衫被她狠狠咬了一口,梁聿西疼得眉头皱起。
“你不想帮我也别找这种烂借口……我、去找别人。”
温浅放开他,用尽力气想要下床,却连床沿都没碰到,被他推回了床中央。
一阵天旋地转后,眼前是男人的重影,紧接着听到皮带扣解开的声音,耳边落下滚烫的呼吸。
温浅彻底失去意识前,只记得那瞬间撕身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