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度娘未主动找离夜“双修”,因为离夜看着很疲惫,早早的便躺下了。
度娘亦是乖乖睡觉,客栈只准备了一床被子,遂两人一床被子。
离夜稍有点不习惯,府里床大,也没觉着什么,今日客栈的床只够两人刚好躺下,离的太近。
度娘也不是很习惯,不过她们是夫妻,合该睡一块儿的。
这几日离夜睡的很舒服,是自出生以来,最舒服的日子,没有彻骨的寒,没有难忍的凉意,被窝也可以是暖的。
说来如今这样还多亏了度娘,她着实也是个匪夷所思的女子。
离夜转头看了看度娘,黑暗中女子闭着眼睡觉的侧颜也很是好看,只不过离夜也只觉着顺眼罢了。
闭上眼,准备睡觉。
以往度娘都是有气无力睡,那睡相,老实的不行,如今是精力充沛睡觉,那手脚便不停使唤了。
离夜睡着睡着,忽的睁开眼,肚子上和腿上都有东西,一只胳膊还被压着。
掀开被子,是女子的手和脚扒着他。
“。。。。。。”
怎会有人如此睡觉?
离夜盖好被子一动不动,要不是女子有着轻微的鼾声,他或会想她是否别有目的。
闭着眼,接着睡。
次日一早,度娘醒来时,离夜还在。
昨夜睡的真舒服,平日醒来不是抱着枕头就是被子,今日抱着离夜,看着离夜手臂上一大滩水渍,度娘有些不好意思。
离夜坐起身,用手按了按自已胳膊,先起了床。
夫妻房主人不叫丫鬟不好贸然进来。离夜自已换起了衣服。
度娘亦是自已换起了衣服。
衣服初阳和碧草备的,碧草看离夜穿浅色衣服,跟着备了浅色衣服。
当两人换好皆是一愣,这衣服好看,人更好看,且外人一看这两人便是一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