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远出声问道。
“当然是他自己来的,昨天上午来买的药。”
中年男人眼中含泪,怒声喝道:“别扯这些有的没的,我爸就是吃你们济世堂的药出事的,你们必须给个说法!”
“对,必须给个说法!”
“别想着推卸责任,我这可都录着呢!”
“今天不给个说法,你们济世堂别想好过,咱们老百姓也不是好欺负的!”
“。。。。。。。。。”
中年男人的亲友也跟着助威,个个神情激动,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大家先别吵。”
这时,叶逸山从门内走出,脸色平和,轻声说道:“先让我把事情了解清楚,如果真是我们济世堂的问题,我们该负责就一定负责。”
“还了解什么?事情不就是明摆着吗,我爸就是吃了你们济世堂的药出事的!”中年男人神情激动,“再说你又是谁?”
“我是叶逸山,济世堂负责人,你尽管放心,只要是济世堂的责任,我一定不会推卸。”
叶逸山沉着说道。
“你说你父亲是在我济世堂买的药,那可有药方凭证?我济世堂给病人抓药,都会出具两份药方,一份给病人,一份自己留存。”
面色平静,叶逸山看不出丝毫慌张,冷静应对,“若你父亲是在济世堂抓的药,那请拿出药方凭证,我也好看看他吃的是什么药,问题在哪里。”
“我爸没给我,我上哪找去?”中年男人语气微弱,“你别想着推卸责任,别以为我爸昏迷了,你就能来一个死无对证!”
“拿不出来?”
叶逸山眉头微皱,随即说道:“你父亲的姓名告诉我,没有药方凭证,那就用姓名来找我们济世堂留存的药方。”
“我爸叫贝立勇。”中年男人贝峰开口说道。
叶逸山点头,让儿子叶承远去查昨天上午留存的药方记录。
不到十分钟,叶承远便翻完了昨天上午的记录,但并没有贝立勇这个名字。
“父亲,没有查到。”
叶承远将这个结果告诉了叶逸山。
“放屁!”
这时,听到这话的贝峰顿时炸了。
“好啊,我知道了,你们是看我提供不了药方,就故意说没有是吧,想要逃避责任?”
贝峰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阴沉的说道。
“我们才不会,药方记录上确实没有你爸的名字。”叶承远辩解道,“你若是不信,昨天上午的药方记录,我可以给你看。”
“呵呵,我不看,你们刚刚知道了我爸的名字,你刚刚进去的时间,足够你处理了,现在你说的药方记录,没有丝毫可信度!”
贝峰冷笑连连,根本不相信叶承远的话。
“侄子,别和他们这种丧尽天良的狗东西扯,直接让他们赔钱!”这时,一名看上去和贝立勇年龄相仿的老人开口。
“对,赔钱!”
“你们说什么我们不信,马上赔钱,不然我们就报巡捕司了!”
亲友也跟着怒声喊道。
“没有就是没有,我们还不至于弄虚作假。”叶逸山自然是相信叶承远的。
知道贝立勇并未来过济世堂抓药,他脸上也有些冷了下来,心中开始怀疑这些人就是来碰瓷的。
当即低喝一声,毫无惧意。
“要报巡捕司?好啊,你们报,我等巡捕司来还我济世堂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