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还真是个失败的娘亲。”凌若卿自嘲一笑。
一道人影闪过,凌笙寒闭着眼睛出现庭院。
“笨大哥,在院子里我和女鹅还能脱衣服不成。”
凌笙寒微微一笑,睁开深邃眼眸。
“小九都为人母了,大哥也得避嫌不是,万一我妹夫……”
一说到这,凌若卿脸色一沉。
看了眼熟睡的晓小,凌若卿做了个手势,兄妹俩一同消失在庭院当中。
凌家,观阳楼顶。
“吨吨吨……歇一会儿……吨吨吨……”
凌若卿捧着酒坛子灌酒,几息功夫,一坛子五斤的佳酿已经进肚。
“爽!”
凌若卿一抹嘴,豪气的不似女子。
凌笙寒则是自饮自酌,优雅的如一个大家闺秀,让人赏心悦目。
“小九,早晚都要说的。”
凌笙寒饮下一杯酒,开口说道:“晓小嘴上不说,可她很惦记她的亲生父亲。”
“但是她太懂事了,知道会让你不快,所以从未问过。”
凌若卿沉默不语,拍开泥封又开始灌酒。
凌家主也不阻止,举起杯对着明月遥遥一敬,就这么静静的等待着。
“大哥,其实我也不知道。”
半晌,凌若卿终于开口,她回忆道:“那是在禁地深处,当初我正处于失智,却被一股好闻的问道吸引。”
“等我清醒时……”
她眼底露出一抹惊艳神色:“眼前出现一个男人,那张脸比大哥还要英俊。”
凌笙寒:“不是很开心。”
凌若卿噗呲一笑,继续说道:“一个月,他只用一个月的时间就让我爱上了他,并很快怀了晓小。”
“大哥,那是小九最快乐的一段时间。”
她看向庭院方向,唇角微微上扬。
“他是谁?他在哪?他为什么走?”凌笙寒素质三连。
凌若卿沉吟几息,道:“我只知道他叫程子浩,是一个散修。”
“你没去找他?”
“没有,他走后,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直到晓小出生后,说来也奇怪……”
凌若卿奇道:“我就一直没有失去神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