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曼对自己的父亲很了解,他做了三十年的生意,不可能会铤而走险去碰不该碰的东西。
以前白手起家都没想过走违法途径,现在他更没有必要去冒险。
时父摇头,“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这批原材料是我亲自检验的,当时没有半点问题。”
“是有人陷害吗?可我时家公司只是一个中小型的公司,谁会看不惯我们?弄夸我们又能有什么好处?”
时父对比时曼来说,他表现出来的更像是意料之中,也没有很意外。
“商场如战场,事事瞬息万变,这就是竞争。”
时曼隐隐感觉她父亲知道什么,可他有意包庇。
“你妈妈呢?”
时父想起时妈。
“妈妈重症昏迷,刚进了手术室,生死未卜。”
“扶我去看看。”
时曼找来轮椅,将时父推到手术室外,她们一家三口,就这样隔着一道门再次相聚。
蔡娇娇见时父刚醒,就下楼去买点吃的,回来的时候,一辆警车就那样停在医院楼下。
“不好。”
蔡娇娇小跑,在几个便衣警察询问时父在何处时,她就先行上了楼。
时父刚醒,警察就来了,无非是医院这边通风报信了。
蔡娇娇一出电梯,一路小跑直至手术室。
“曼曼,时叔叔,不好了,警察来了。”
时曼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整个人破防。
时父却拍了拍时曼,“照顾好你妈妈。”
这时三个便衣警察走了过来,其中一个留着寸头,一脸正气的男人拿出警证,“时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
时父起身,身体还很虚弱,有些不稳。
男人示意,让另外二人上前搀扶,并且戴上了手铐。
蔡娇娇看着手上的粥,“他才醒,还没吃东西,这个能让我叔带着妈?”
男人犹豫了一下点头,“嗯。”
其中一个便衣接过保温盒。
时曼上前,“爸爸。”
时贾龙转身,只是对着时曼笑了一下,就跟着走了。
时曼接受不了打击,一阵眩晕,晕了过去。
时曼在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爸。”
她惊吓地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