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告诫。
时曼仿佛感受了到了危险,变得老实。
这倒是让霍世宴一脸无奈。
将时曼放在床上,他片刻没敢逗留转身回到浴室,在十一月初这样的深秋冲了个冷水澡,才抑制住体内的燥热。
他的头发还在滴水,紧贴在额头上,使他的眼神看起来更加深邃。湿漉漉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清新的香气,让人感到愉悦,静谧。
浴袍松垮地披在身上,胸膛上的水珠还挂着,伴随着他每走的一步,从而滑落消失不见。
从西装外套的兜里拿出药膏,亲自为时曼涂药,药膏清凉的接触,让时曼眉头紧蹙,侧过了身。
时曼全身最完美的就是腰臀比,他眉眼紧缩,丝毫不敢继续,拉过被子将她包裹,生怕自己控制不住。
“妖精。”
尤其是这种,他尝试过的美好,他完全做不到像之前那样,对她一再隐忍,更多的是想要拥有,占有。
这一晚,他甚至不敢和时曼同床而眠,独自走到书房,用工作麻痹了自己,这样才能不胡思乱想。
次日
清晨的时刻,脱离了夜晚的沉静,犹如万物复苏。
晨光洒满窗台,新的一天已经开始,时曼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酒后的头痛欲裂,让时曼皱了皱眉,口干舌燥地抬手捏了捏眉心,缓缓坐起身。
这才发现不对劲,她明明在娇娇那里,怎么回到国玺半湾了?
她努力回想,一些零碎的碎片好像是霍世宴把她扛走的,后面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掀开被子想下床,才发现自己未著寸缕,顿时面色就又青又白,以为霍世宴又对她做了什么。
此时
房门被推开,霍世宴手里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表情严肃。
“醒了?”
时曼没做声,表情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喝了。”
他一宿没睡,有些疲惫,平日一丝不苟的头发,今日略显凌乱。
“霍世宴,你是八百年没有个女人吗?我都喝醉了,都不放过?”
时曼愤怒。
霍世宴眉目如画,表情好笑,“确实是三十年没碰过女人,一时之间忍不住,也是正常的。”他故意说着,并不打算解释。
时曼一听更是气得不行,“那你找白诺颜去。”
霍世宴没有继续和她探讨这个问题,“喝了,如果不想头痛一整天的话。”
他把醒酒汤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就躺上了床,“不喝的话,我不介意用我的方式让你喝。”他闭目养神。
时曼咬了咬牙,恨不得咬死他,端起碗两口就给吞了,裹着被子就往自己的房间走,整个人就像一只行走的毛毛虫。
霍世宴不由打趣,“你什么地方我没摸过,没吻过?还这么害羞?”
“我没你脸皮厚。”
时曼跺着脚。
“噢?我只是过之而不及。”他笑得意味深长。
时曼换了一身衣服,回到他房间拿手机的时候,发现霍世宴已经睡着了,不理解他不用去公司吗?
没多想拿着手机就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