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曼的眼泪酸涩地融入在彼此的口腔,他戛然而止,抬手抚上时曼的脸,“不要离开我。”
他的眉毛如同一对浓密的剑眉,英气逼人,而眼中则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是告诫,更是警告。
时曼彻底崩溃,将所有委屈都咆哮倾诉出口。
“不要碰我,滚开。”
她拼尽全力地将霍世宴推开,“凭什么?凭什么你说了算?”
往日的种种仿佛昨日,那种伤痛,是时曼承载不起的痛苦。
她几乎犯病,又哭又笑,“霍世宴,放过我好不好?让我活下去,让我活着好不好。”
霍世宴冷着眉目,坚毅决绝,“不可能。”
时曼默默地解开腕表的带子,抬起手放在霍世宴面前,光洁的手腕上一条狰狞的刀疤歪歪扭扭仿佛荆棘落在那里。
生生地刺痛了霍世宴的双眸,一瞬间像是氧气被抽空,胸腔剧烈起伏,却得不到任何缓解。
霍世宴颤抖的手抚上那道刀疤,眼底全是柔情和心疼,胸口剧烈的疼痛让他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你不是想看吗?这就是我不堪入目的曾经。
也是我同你最后的道别。
现在的时曼已经不是那个离不开你宋宴的小丫头,我不会再爱你。
即便你将我求困在你身边,又如何?不过是一具空壳。”
霍世宴不敢相信,时贾权说的都是真的,心疼得让他浑身发麻,“痛吗?”
“痛,痛到我选择放弃生命来逃避那种疼痛。
霍世宴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活下来攻破了重重回忆,才能披荆斩棘的活着。
我现在很惜命,你就算在美好,也是我这辈子都不想碰的罂粟,我们可以是亲人,也可以是家人,绝不会再是爱人。”
霍世宴却固执将时曼搂进怀里“那就做情人。”
时曼猛锤着他的胸膛,几乎溃散,他始终不愿放手。
这辈子都不会。
他从来都舍不得碰时曼,这次却发疯似的霸道地占有了时曼,在她接近崩溃边缘时。
“不要……”
许久,霍世宴浓烈的喘息伴随着她的婴宁的声音传出。
房外
白诺颜站在那里,泪眼婆娑地捂住嘴,听到了她不敢相信的真相。
她一直以为霍世宴只是喜欢时曼,想不到他竟是这么疯狂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