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承武老爷的儿子托人送回来的,大院里上下都受了不少的好处,而那个承武老爷的儿子就叫张克。
不由一激灵,将张克请进来。
拉住旁边一名伙伴,叫他赶紧去通报。
张克慢慢走着,左顾右盼,寻找儿时的回忆。
大院里格局变化不大,还能依稀想起来一些。
摸着院中的一处石桌,上面自己幼时刻画的印记依然隐约可见,不觉一笑。
“啪嗒~啪嗒~”
不多时,前面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张克定在原地,腿像是灌了铅似的,抬不起来。
一个两鬓斑白略显富态的中年人快步走过来。
长相与张克相仿,正是张克的父亲张承武。
此时的他神情激动,嘴角哆嗦着看着张克。
张克心里一酸,泪水喷涌而出,眼前一片模糊,双膝跪倒。
嘶声道:“爹!!”
张承武上前一把抱住儿子,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搂着,生怕一松手儿子就会离自己而去。
早已泪流满面,只是一个劲的说:“好!好!回来就好!!”
旁边这时又有人冲过来抱住张克,哇哇大哭,正是母亲于采荷。
张克止住泪,抹了一把脸,看着同样显出老态的母亲,叫了声:“娘!”
又是大哭,于采荷一只手揪着张克,一只手只是用力的拍打着张克。
哭道:“哎!!儿啊!!这么多年也不回来看看!没良心的!!想死娘了!!”
周围一些人也是不住的抹着眼泪,良久,众人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于采荷拉着张克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这么多年不见,孩子一定吃了不少的苦,想着儿子离开时才6岁,又不由得掉下泪来。
卧房中。
张克满头大汗地回答者母亲的提问。
各种奇思妙想层出不穷,就连张克晚上尿床的囧事都问了多遍,臊的张克脸色通红。
张宅中亲友闻声而到,嘘寒问暖。
家主、族中元老走马灯似的你来我往地往院子里跑。
白天就这样过去,一天的应酬,累的张克像只死狗似的躺在床上不愿动弹。
晚上,宅中大摆宴席为张克接风,很是刷了刷存在感。
张家送入宗门的子弟其实不少,但多数没能筑基,基本都入了外门,只有极少数回到家族效力。
此时在宗门中辈分最高的就是大房家祖张远桥,道号“枫叶真人”。
老祖如今六百多岁了,为了张家不至于没落,还在宗门中苦苦支撑着。
其余所有先天境加起来不过八人,张克这一代仅有三人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