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多了一张案几,赵芙双就算瞪着眼珠子,气场也难免弱了三分,她恨恨的扯自己的裙摆,“干嘛,桌子压我衣服了。”
看看这骄横的样子!
易篁眉梢微微扬一下,将案几微微抬起,容她把裙摆抽走。
赵芙双磨磨蹭蹭的把书捡起,放在桌子上。
她早注意到了,易篁看得书根本就不拘一格,他什么类型的都看,什么都看得认真。
规整书的时候,赵芙双不忘碎碎念:“穷成这样,怎么好意思活这么大年纪。”!!
他穷?
三天两头玩儿一次命。
谁碰上她谁还能不穷?!
易篁不理会他的讽刺,只扫过她收拾过的书籍。
她睡觉时候意外的很老实,衾被盖在胸口,双手交叠置于衾被上。
她睡着时候的呼吸清浅,可以一夜不翻身,醒来时候衾被依旧整洁干净的落在腰身上。
她睡过的衾被有棱有角的叠着,床上的褶皱几次铺平。
此刻所有书籍分门别类的摆放成原来的样子,因为掉落有折损的地方她都下意识抚平。
不难看出,这些并不是她刻意为之,而是骨子里形成的习惯。
所以说她可能有个好家庭,她的爹娘一定给了她好的引导。
本来好好的姑娘,坏就坏在长了一张嘴。
“你那什么眼神!”
赵芙双收拾好书拍拍手起身,别以为她看不出他眼里的不认可!
赵芙双再次来到洞府门口,易篁没再拦她。
再出去,没碰到子碾,她在花海里躺了半日,就着微风,喝了一壶酒后才晃悠悠回来。
她酒量深,一壶酒,只是个微醺。
推开洞府门的时候,脚步都不带晃的。
易篁抬眸看一眼她因为喝了酒而粉嫩的脸颊,不赞同道:“饮酒伤身,且你还有伤在身。”
赵芙双:“别啰嗦,臭老头儿。”
易篁:“……”
赵芙双本想去床上,后来又错步走到了易篁对面坐下,隔着一张案几看易篁。
她歪头盯着他说:“不行,我还是气不过,凭什么别人在我们自己的地里种田,还那么理直气壮?什么叫本来山主府就分的少?”
赵芙双不是个多重钱财的,易篁不知道她怎么还在计较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