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是如此的残酷。
傅征一语成谶。
离开了他之后,生活诸事不顺。
就连父母找来的那些相亲对象,多数也是看好皮囊,很少有人会关注到她真实的内心想法。
父母希望江晚能找一个有钱人家嫁了。
小镇上28岁不结婚,会被议论得面目全非。
江晚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的人笑得渗人。
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好的运气,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家里,骆笙已经走了。
江晚跟着傅征的那几年,傅征将她保护的很好。
傅征说,江晚骨子里比谁都硬,外表的破碎感都是假象。
傅征和江晚的流言蜚语,像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撒向了学校,就和姜晨和陈婉之一样。
有些谣言是真,但是其中也不乏一些杜撰的成分。
那一年的夏天,雨水洪涝灾害,大家需要划着船前行。
天灾人祸,物是人非。
江晚住到了同学家里,大家也没有时间去研究真实性了,因为当时所有人都人人自危。
准确来说,江晚是被困在了同学家里。
江晚写完数学,已经三点,往下一看,水漫了上来。
傅征面不改色,和江晚说,“暂时走不了了,和家里人打个电话吧”。
傅征的确是个正人君子,把单人床让给了江晚,自己则是在旁边打地铺。
有句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家至少装了空调,在这烈日炎炎的夏天,带来了一丝凉爽。
傅征说,现在开空调不安全,关闭了家里所有的电器,夜里黑漆漆的,外面传来了哨子的声音,江晚那一夜睡的不踏实。
梦里面的自己被一个男人压着,江晚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可是周围没有一个人。
“江晚,你醒醒,你怎么了”?
傅征那晚也没睡着,一直在关注着外界的变化,床上这一位翻来覆去,喃喃自语,一会儿很热,一会儿又哭又笑。
女人真麻烦。
傅征拿起了蒲扇,点了一盘蚊香,开了窗,这位小姑奶奶才稍微安分了下来。
江晚睫毛很长,还是睡着的样子比较可爱,傅征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夏天是有些燥热,但他明显燥热过度了。
江晚领口的校服松松垮垮,在月光下,能依稀看到里面的轮廓,傅征别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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