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潇潇为此感到十分惋惜,这惊天大瓜,她也想趁热乎尝上一口。
【不过,这也是荣爷爷的报应吧,发妻尸骨未寒,扭头便大张旗鼓令娶他人……】
崇文帝:“……”
不行,他拒绝!
女儿诶,小孩子家家的,可看不得这些腌臜事,免得污了眼睛。
此时此刻,他真想看看潇潇的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
然而听到后半句……
崇文帝脸色稍沉,鄙夷眼神时不时的往镇国公身上撇去。
呸!
他可一点都不同情镇国公了,简直浪费他的感情!
惠昭容敛下眼眸,脸上的红晕速速消了下去,只感到一阵阵恶心。
想不到镇国公,还有这样的一面。
“爱卿啊,不瞒你说,朕最近总是梦到一些事情,令朕十分担忧啊……”
“皇上可是梦到了什么?是否需要老臣为您分担一二……”镇国公目光灼灼。
他瞧了眼镇国公,道,“梦中那位仙子同朕透露了一个秘密,是关于朝中某位老臣的。
那位老臣年过五旬,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半年前发妻无故妄死,转头却迎娶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做续弦,家境一日不如一日,甚至孩子都不是自己的血脉……
哎,真是家门不幸啊!爱卿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
崇文帝话落,瞧着他的眼神多了几分蔑视。
没记错的话……
半年前,镇国公找他休了年假,说是发妻不知为何突然暴毙,实在无心整理公务,整日借酒消愁,以泪洗面。
崇文帝感念他的不易,又遇上这事,便允了,还派人到家中吊唁。
谁知,发妻头七刚过,扭头便迎娶了他人,当时这事闹的沸沸扬扬,满朝皆知。
如今这会儿,狗见了都要摇头。
镇国公懵了,神情恍惚了片刻,一双眼睛瞪的溜圆。
“年过五旬,家中发妻半年间突然枉死,家中贵重之物常常丢窃……”
镇国公喃喃出声,这描述怎么和自己这么像,而他今年,刚过五旬。
镇国公身形一颤,脑子乱成一团麻,几欲昏倒,“皇上,老臣突然想起家中还有要事,老臣告退。”
崇文帝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德喜连忙上前扶住了镇国公,一路搀扶着他走出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