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雪看着她将银票全部收起,一阵肉痛。
不过,这本来就是靠写她得来的银子,如今若能拿来赎她犯下的罪过,倒也值了。
想到此,沈妙雪格局一下就打开了,“请太师奶降罪。”
鱼秀想了想,罚她什么好呢?
打断她的手或者腿?
那样她好像也畅快不到哪里去。
因为她从未将她放在眼里过。
思忖片刻,鱼秀忽而腹黑一笑,“就罚你以后写话本子所得银子,分五成给我。而且,还要给我改形象!”
“五成?”沈妙雪瞪大眼睛,“你可真黑啊……”
这跟抢有何区别?
鱼秀不可置否,她从来也没白过。
体罚什么的,没有银子香,不如就罚她做她的提款机。
沈妙雪自觉对她有愧,犹豫了一番后,答应下来。
同她签了一式两份的契约,还当场改了人设,从舔狗变成了战狼。
解决完这桩旧怨后,鱼秀又变得清闲下来。
每日喝茶赏花,跟朋友写信问候什么的,静等着逢玉出关。
他闭关前,她曾问他到底要炼什么东西。
他没说,只说让她乖乖在家,不要乱跑,等她生辰那日,他就会出关。
三月十六是她的生辰,还有一个月呢。
日子有些百无聊赖。
望舒从凡间买了很多的话本子,给她打发时间。
虽不太能勾起她兴趣,但聊胜于无。
这日晚上,早早歇下的鱼秀,做噩梦了。
梦到爸爸妈妈,抱着她的相册,从她家公司的顶楼,一跃而下。
“砰”他们骨头碎裂的巨响,似雷声一样劈入她的耳,他们躺在血泊里,灼目鲜血令她心如刀绞,无法呼吸。
“呼——”
鱼秀猛地从榻上惊醒,急促喘气。
粉色寝衣被冷汗打湿,服帖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