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认为有杨得坤在衡山一天,我们王家没有太大的机会,除非,将他-----”
说着,王玉之闭上了嘴。
“是呀,是呀----没机会了,已经错过了两次。”
说着,王子平长长叹息了一声:“怎么会这样呢,我们王家几百年在衡山翻云覆雨,为什么会这结局呢?”
这话问得王玉长和王玉之,哑口无言。
已经知道将清水庄送了出去的王玉长,小心翼翼地追问了一句:“父亲,我们不是把庄子送给了姓杨的吗?我就不信他不中计-----”
这话说得,不是太了解底细的王玉之,嘴角抽了一下,却没有出声。
王子平看了看侄子稳重多了的样子,下了决心:“玉之,我们王家的人,大部分都会撤到衡州去,你就留下来陪我处理老家的事吧-----”
说着,他故意停下来看侄子的反应,只见王玉之不喜不悲的点了点头应好。
而唯一留着身边的大儿子,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
更让他下定了决心:“大爷我是不走了,我王家祖祖辈辈在这里生根发芽,我会看着姓杨的怎么死!”
“今后衡山的一切就由玉之,你来负责吧,玉之你看如何?”
王玉之心里跳了跳,感到自己的机会来了。
有王玉长他们父子在衡山的一天,自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都是大爷一家的打工仔。
“侄儿听大爷的安排,家族需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好!”
王子平用力拍了一下侄儿的肩膀,深感满意。
这样,自己这一房的人全部迁了出去,只留下一部分其他房的人与姓杨的搏杀,就算是全死了,也没大关系。
相信,等黑风寨的玉红他们来了之后,会有一番好戏。
“玉之真不愧我王家最出色的好儿郎,等下个月玉红他们来了,就让我们看看姓杨的怎么死!”
这话吓了王玉之一跳。
经过这两次的交锋,原本单枪匹马,只带着两个人前来的杨得坤,都杀得王家屁滚尿流。
现在,人家大权在握,衡山县说一不二,又有了黄土镇那帮人的加持。
如果没有特殊的机会,很难讨到好。
他心里暗骂着,原来是让我留下来送死呀。
嘴里却故作惊奇有些疑惑的问道:“大爷,玉红他们下个月就来,也没什么好机会呀,不如等到过年的时候,大家都放年假了,好下手。”
王玉之的这个提议,让王子平犹豫了一下,但王玉长急不可耐地反诉道:“老六你是吓怕了吧,我们在清水庄里,埋了好几条暗道,只要那狗官住进去,烧都烧死他。”
“再说,清水庄离城里有那么段距离,玉红只要有100个人,杀都够杀八遍了。”
一想起杀了杨得坤之后的场景,王玉长肥胖的身子,笑得一顿乱颤:“到时候,只要狗官一死,这衡山县还不是我们王家的天下,到时候张家呀,曾家呀,统统的给我去死吧!”
听着,王玉长这一顿近乎疯狂的喊叫,王玉之在心里暗咬牙:原来这样呀,我怎么说大爷将好几万两的庄子,说送就送了。
如此看来,这是把我留下来与姓杨的搏一把,赢了,你们长房再吃香喝辣。
输了,我给你们填窟窿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