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对自己又捏又顶的,真让人受不了。
不过,当眼睛落在她肥腴的雪球,和要炸裂般的曲线上时,喉头滑了一下。
这一下,让李桃花她娘看到了。
欢喜地扭了扭身子,荡出来一片浪花:“县太爷,你说怎么样?都一家人了,你总不忍心桃花他哥继续做那事吧?”
我靠!
真她妈骚!
真怀疑这娘们是不是没吃饱,想红杏出墙了?
“过两天,他们不是要来吃酒吗?到时,见见再说。”
说完,杨得坤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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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七日,杨得强回到了阔别五六年的老家。
望着一脸笑意站在大堂门口迎接自己的大伯,以及一大家子,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得强见过大伯,及各位长辈们!”
“起来,起来,得强你辛苦了!”
杨义清望着侄儿那空荡荡的左臂,不露痕迹地闪过几丝嘲讽,闪过几丝疼心,然后向前一步,将杨得强扶了起来:“得强,有五六年没见你了,没想到你竟然长得如此高大,看来你祖父对你的培养,没有浪费。”
这话说得就有意思了。
如果杨得坤四肢健全,依然在边军担任将军的话,还说得过去。
可是-----
“呵呵,让大伯你见笑了。”
杨得坤虽然天天练武,但多少也知道家族内的钩心斗角。
自己这个一辈子守在老家宁乡的大伯,对自己家意见挺大的。
特别是对自己,从小练武花费的巨大开销,心疼得牙痒痒的。
穷读书,富练武。
特别是一些顶级的高手,更是要自小打磨,要用各种稀有的药材喂养和浸泡。
反正,听父亲私下透露,自己十多年练武下来,花费的银子,没有十万两,也有六七万两了。
在寒暄过后,等到大家都坐下来,杨得强掏出了祖父写给大伯的信:“大伯,你们看看祖父的信,我明天早上就出发去衡山。”
“衡山?”
整个大堂里的十多个杨家核心人物,不约而同的惊叫起来。
衡山不是杨义山的庶子在那里当县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