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使唤我的,你把我的工资给我,我立马就走。”
“你说什么?”
“我要我的工资。”
“我听不清,你过来说。”他随意揉着太阳穴,嗓音低沉沙哑,一贯的霸道。
秦舒优对他的霸道无法抵抗。
再者,她以为他耳朵进水了,真听不清,便没有犹豫地上前:“我说——”
她要工资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贺屿西抓住手腕,一把拽着坐在了他的腿上,她整个人倒在了他怀里。
是她贪恋的怀抱。
还是那样的熟悉,他身上的味道她很喜欢闻。
秦舒优鼻子一酸,眼眶也热,想哭。他身上有浅淡的酒气,她觉得自己都要醉了,脸热心烧的。
“你觉得我该给你多少工资?”
男人滚烫的气息落在耳畔,秦舒优的身体抖了抖。
她恼怒地看着贺屿西。
明明他听到她的话了,就是故意耍她。
坏男人!
她看着他的眼睛,他漆黑的瞳仁里映着她的脸:“一个月十万,两个月零八天,我给你抹个零,你给我二十万就行。”
贺屿西无语地哼笑了一声,看着她的目光冷沉,嗓音也冷:“你一个应届毕业生,狮子大开口?况且翻译这个岗位的平均薪资就不高,有经验的也给不了这么多。”
秦舒优心里苦涩,终是忍不住,问他:“那你为什么给宋朵盈一个月十万?我比她的水平高多了。”
秦舒优多少有点故意。
谁让宋朵盈抢她的男人,偷她的东西。
盛世有严格的薪资保密制度,她知道宋朵盈的薪资,只能说宋朵盈泄密了。
果然,贺屿西听了她的话,眸底的寒意深了几分。
但他的回答,直接把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你和宋朵盈不一样,宋朵盈值这个价。”
意思是她不值。
她竟然还比不上一个盗窃她劳动成果的小偷。真讽刺啊。
秦舒优又一次自取其辱了,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贺屿西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黑眸中满是戏谑,似笑非笑,秦舒优觉得难堪,挣扎着要从他的腿上下来。
她这样乱蹭,和点火没什么区别。尤其是醉酒的男人,更敏感。
“别乱动!”
贺屿西的呼吸乱了。
身体起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