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我坐在文家的院子里面,抬头看着天空中皎洁的月亮,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本来我以为不过是田顺德和那些传说而已,接着又是文兴国和他那个圈子里的朋友也介入其中,到现在余诗敏的怪异举动,搞不好也有关系……似乎,田家村的事情,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起来。只是,这事情牵涉到余诗敏,我开始犹豫,要不要告诉文兴国了。“东一哥,怎么了,是想晓岚姐了吗?”就在这个时候,文巧巧的声音从我身后响了起来。我回头看着她笑了笑“巧巧,你和余诗敏很熟吗?”文巧巧一脸疑惑地看着我,然后摇了摇头“其实也不是特别熟,只是见过几次。东一哥,难道你感觉到余干事人不可靠吗?”我知道,她对余诗敏一直心存感激,所以才会引荐我们认识。可是,她或许对余诗敏真的不是很了解,所以也不想隐瞒我什么。“前几天晚上,你跟余诗敏住在田五叔家的时候,有感觉到什么异常吗?”我看着她再道。“异常?”文巧巧皱了皱眉头,缓缓摇了摇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呀?”可是话音刚落,她突然又疑惑道“有件事情,不知道算不算异常。”“什么事情?”我闻言一震。“就是睡到半夜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好冷,又像是有人在窗户口盯着我们一样。”文巧巧若有所思“只是,当时我睡的迷迷糊糊,没有仔细去看。后来这种感觉维持了几分钟,然后就没有了。”“当时余诗敏有没有在你身边?”我急切地追问道。“不知道。”文巧巧摇了摇头“我当时睡得朦朦胧胧的,哪里还会去看余干事呀?东一哥,你怎么一直在问余干事的事情呀?”“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田家村的事情有些奇怪,所以我就多问了几句。”文巧巧还想再问,却被我催促着回去睡觉了,因为第二天早上,文兴国还要找她去做功课。自从让文巧巧给我当助理之后,文兴国便拉着她进入了魔鬼般的训练中。虽然不知道他们训练的内容,不过半天下来,看着她满脸倦容,就知道绝不轻松。文巧巧也没有跟我客套,直接点了点头,便回房睡觉去了。第二天早上,余诗敏打来了电话,说是田家村学校的建设,文件都已经批了下来,十天之后正式动工,邀请我们前去一起剪彩,我和文兴国商量了一下,满心答应了下来。正好那个时候,他说的那位圈子里的朋友,差不多也该到了。于是,我便在文家住了下来。、不过这次不仅仅是文巧巧每天跟着文兴国去训练,我也没有闲下来。文家村的空气很好,灵气也很足,我便趁着这个空档,仔细研读起《李家秘术》和修炼起我体内的地煞之气来。因为,这几天我感觉到,地煞之气似乎又有些蠢蠢*,隐隐又有了突破的征兆,颜色开始变得更加浓郁,几近深黄色。古晓岚说,京都那边也没有什么动静,如果我觉得呆在这边对我修炼有用,就让我多住几天,如果能顺道解决田家村的事情,那自然是再好不过。我又给孙晓静和段新才打了电话,他们说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自从孙晓静跟杜海明摊牌之后,杜海明开始表现得十分焦躁,四处寻找起赵良知起来。正如我和万老爷子所料,杜海明似乎跟赵良知还十分熟悉,亦是通过他,现在掌握到了不少关于赵良知的线索,算是收获满满了。前两天孙晓静又去了一趟三灵村,万老爷子有过吩咐,让他们只是密切监视着,万万不可打草惊蛇。而且,我爷爷也在关注三灵村事情的进展,所以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显然,现在即使我回去也帮不上忙了。这期间,我又给爷爷打了几次电话,不过他的手机却一直显示是关机状态。总是住在文家,我也不好意思让他们好吃好喝地一直伺候着,又拿了两千块权当伙食费。文家父母本是执意不要的,还是文兴国让他们收下的,说是这样子才可以安心住下来。不得不说,文巧巧之前跟我说的不错,他爷爷真的是个善解人意的老人,仿佛他总是能够看出我的心思来一般。第三天开始,文兴国每天训练完文巧巧之后,都会过来跟我聊一会儿。虽然对于修为上的东西他帮不到我,可是却有一些见地还是可以给我参考,对我的帮助极大。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转眼便是一个星期过去了。这天早上,我打坐调息了一晚上,刚刚睁开眼睛,就听到了院子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文巧巧就过来叫我出去了。原来,是文兴国之前说的那位圈子里面朋友到了。“老文,这么一段时间不见,看来你恢复得不错呀?”院子里,一个头发胡须皆白的老人,发髻盘在头顶上,穿着一身黄色道袍,背上还背着一个用布包起来的包裹,看着文兴国哈哈大笑。从包裹的形状来看,应该是像是一柄剑。不过他这柄剑,跟我在电视里面看到的那种道士背的剑又有些不一样,剑身不是很长,可是却很宽,感觉有些短胖短胖的。“那是肯定的。”文兴国也显得十分高兴“老李,你可总算是来了!你要是再晚两天,这次到嘴的肥肉,我可都不给你留了。“”“你个死老头子,不给我添麻烦就不错了,还有肥肉分给我?”黄袍道人一脸嫌弃的表情,不过又马上转头道“清水,过来拜见你文爷爷。”此刻,一个小道士从院门口闪了进来。小道士跟黄袍道人是如出一辙的打扮,高高的发髻盘在头顶,一身黄色道袍,背上还背着一柄用布包裹着的短胖剑。“这是一鸣刚刚收的徒弟,我的新徒孙,叫清水,不过是我在亲自教他的。”黄袍老道显得十分得意“这才半个月时间,道气马上进入要摸到黄阶的门槛了,怎么样,厉害吧!”文兴国打量着清水点了点头,一旁的黄袍老道却催促了起来“老文,你只点头算个什么意思呀?我这新收的徒弟,你不得表示表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