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骁霆就是个混蛋。
他滚烫的鼻息将周遭的空气驱逐了,顾晚觉得窒息又危险。
她敛着眸子,默不作声。
傅骁霆又吻她了,她没再反抗,却一口咬在他舌头上。
她刚咬住他,被他扼住了下颌骨。
生疼。
窗户开了一些,上面挂着的风铃被清风刮得轻轻的叮当响。
这种脆脆的轻响很快被粘糯声盖过,风铃声似有似无的融进缠绵的暧昧声里,一下一下的糅杂。
顾晚被傅骁霆激烈的强吻,不停地吞咽,最后实在软绵无力,难受得呜咽起来:“呜呜……”
她娇软的声音钻入傅骁霆耳中,他停了动作,喉咙更加发紧。
他的目光循着她发红的唇,再到睡裙领口处的大片雪白。
傅骁霆勾住顾晚纤细的腰,将她带起身。
柔软的身子因为惯性撞在他怀里,尤其是她胸口,软进了他心里,让他的心差些融化。
外面一阵冷风灌进来,他抱她紧了些,声音沙哑而低沉:“非要吃苦头?”
怀里的女人还在挣扎:“你放开我!”
她踩他的脚背,他才发现她没穿鞋,刚才他在想事,没注意到。
傅骁霆不想让她更抵触,松了手:“不是要出去透透气?我陪你。”
顾晚轻喘着,瞪着他,她一点都不像跟他待在一个空间里。
她紧抿着唇,去到行李箱旁边,拿了件内衣和外套,在浴室换上。
出来的时候,傅骁霆正靠在浴室门口旁的白墙上。
他一手端着收拾好的餐盘,一手抓住她的手腕:“走吧。”
顾晚甩开他的手,一个人出去了。
外面只剩下昏暗的光线,路上行人很少,几盏路灯孤零零的站着岗。
顾晚顺着小镇蜿蜒的小路,气冲冲的往前走。
没走多久,她到了一块空旷的草地上,上面有两个秋千。
顾晚坐在上面。
可狗男人不让她清静,他找到了她。
她懒得再动,到哪里他都像冤魂。
秋千绳被他轻轻推了推,她坐的秋千荡起来。
荡的弧度很小,但还是激起了流动的秋风,吹起她的长发。
顾晚注视着前方,眼前是平静的河水和屹立的高山,山顶上几片鱼鳞似的轻云渐渐隐匿在夜幕里。
一切跟着朦胧不清。
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