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经历过恐怖袭击,但没挨枪子,只是肚皮上被划拉了一刀,虽然不记得,但想想也是挺恐怖的。
顾晚下意识往自己肚子上的伤疤上摸了摸,十来厘米的伤疤,疤痕已经成熟老化了。
她在床上翻个身,习惯性拿起手机准备刷刷视频新闻啥的,但一点进去,就是网络在转圈圈。
才想起没有网,了无生趣。
她又翻了回来,仰躺着,翘着腿,
突然她听到楼道口传来脚步声。
顾晚都没往那边瞥,只是看着天花板,数上面吊顶的方块工艺。
一共五十个,这个地下室还挺大的。
傅骁霆用来干什么的?就放那些书是不是太浪费了。
顾晚听到脚步声到了自己身边,之所以看都不看,是因为她知道是傅骁霆。
刚结婚那会,她每晚都会等着他的脚步声,竖着耳朵听一个月,她就记下来,之后又竖着耳朵等了一年多。
他第一次出轨后,她蛮伤心的,就把这个习惯戒了,可却再也忘不了。
听说人有记忆周期,在周期里反复记忆,就会记在骨子里,想忘也忘不掉。
顾晚依旧看着天花板,却主动开口问:“这个地下室是用来干什么的?”
“关你的。”傅骁霆在床沿上坐下,目光落在她的晚礼服上。
她交叠着腿,雪白的肌肤半掩半露,紧身布料之下,确实是他喜欢看的风景。
仰躺着的女人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是盘可口的佳肴,在那儿翻了个白眼:“这个地下室是建这个房子的时候挖的,在我们结婚之前。你是掐指一算会有个倒霉蛋要嫁给你吗?”
“嗯。”傅骁霆心不在焉的应了个字。
盯着她晃动着脚踝看,那白嫩的脚趾上红色指甲油格外打眼。
很多女人都喜欢涂这些东西,除了红的,还有各式各样的,甚至镶钻的。
傅骁霆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美感在哪里,唯独顾晚弄这些,他会觉得还不错。
他捉住她乱晃的脚丫,稍稍用力,她交叠的腿分开了。
顾晚的脚用了用力踢了踢,他不松手。
她扯扯嘴角:“精力这么旺盛,要不我掏钱给你纳几个妾,你还可以翻牌子。”
傅骁霆眸光暗了暗,他很想教训她那张嘴,于是转而捉住她的脚踝往前拖。
她平常很注重身材管理,食量跟小猫一样,生怕长胖了。
现在轻得他没用几成力,她就丝滑的被他带动,人已经到了他身边。
他伸手捏她的下唇,她的唇嫩的出水,跟豆腐似的,手感很好。
傅骁霆不敢太用力,怕她破了。
顾晚在他看来就是这样的易碎品,他对她向来轻拿轻放。
可总有人想让她碎掉。
他只能把她存放在这里了,这里就是给她住的。
傅骁霆眼底是淡淡的嘲讽:“你这个人要是有你这张嘴这么硬就好了。”
顾晚垂着眼皮,盯着他丰满粉色的指甲盖,明明是很完美的艺术品,可就是看着讨厌。
他们现在有点姿势暧昧,她不想跟他调情,朝离他远一点的地方挪动屁股,再移动脚,可嘴巴被他控制着,脑袋只能停在原地。
她懒得看他:“就是知道自己是个软柿子嘴才硬,不是吗?被欺负了,再无能,也还能咬别人一口。”
“确实不老实,需要治一治。”
傅骁霆松开她的唇瓣,俯身,没有任何征兆的噙着她的唇。
一只有力的大手掐着她的腰,她好不容易逃离的身体,又被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