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了退烧药,不见好转,傅骁霆给她物理退烧几个小时,才降下来。
他们没走成。
又过了一天,镇上还在下大雪,救援队的人说可能要封路了,他们得在这边再待几天。
顾晚坐在民宿封了窗的阳台上,看着外面大雪纷飞。
傅骁霆端着热水,拿着感冒药,到了她身边:“晚晚,吃药了。”
顾晚不想吃,药丸很噎人:“我差不多好了,可以不用吃药。”
“你还在低烧。”
傅骁霆单膝跪蹲着在她身边。
顾晚抗拒吃药,侧过身深,背对着他:“我不想吃,咽不下去。”
身后传来窸窣声,傅骁霆走了。
顾晚以为躲过一劫,但没一会他又进来了,只是端着一杯浑浊的温水,单手撑在她的躺椅上,高大的身体覆盖在她上方,挡住了她很大一部分光线。
水杯到了她面前。
他淡淡的说:“磨碎了,喝掉。”
有点命令的口吻。
顾晚看着那杯水,坐起了些身子,闻了闻。
傅骁霆神色从容,自己先喝了一小口:“没毒。”
顾晚不是这个意思。
她轻声啐道:“有病。我只是闻闻苦不苦。”
“还好,有点涩。”傅骁霆薄唇上沾着些水,不怀好意的问:“要不要我帮你分担一点?”
“好啊。”顾晚以为他在开玩笑。
但傅骁霆不是开玩笑,他喝了一口,突然俯身,吻在她唇上。
顾晚愣住了,没张嘴,傅骁霆自己咽下去了。
他离开了她的唇,清冷的说:“不是让我分担,怎么不喝?”
顾晚回过神,自从他在山上捡到她,他没对她做什么亲密的事。
她冷哼:“我是让你喝一药,不是要喝你稀释过的。”
她主动接过他手中的水杯,咕噜咕噜把药喝完了。
傅骁霆帮她把水杯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没站起身:“嫌弃?”
顾晚又躺在躺椅上,笑起来:“有点。”
傅骁霆看着她笑,眸光深邃起来:“这跟接吻有什么区别?”
“跟你接吻我也嫌弃。”顾晚习惯对他没几句好话。
“是么?”男人玩味的勾了勾唇:“我看看你有多嫌弃。”
他低了低头,含住她的唇,惩罚似的吮吸着。
顾晚被他吸得有点疼,双手抵在他胸前,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