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反抢他们的流月宗弟子,却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在比试小境中溜溜达达,表现得没心没肺的,专等着别人去抢他们,而后反抢回去。
这般钓鱼执法,只把被他们淘汰的那些宗门弟子都看得有些心梗,干脆也不打坐了,就蹲守在流月宗弟子的光幕下,看有没有和自已一样的大冤种。
直到看到越来越多和他们一样上当被骗的人被淘汰,他们心中的堵塞才觉得好些,果然只要不是他们一个人惨,就不算太惨。
外面这些人的注意和打量,还在比赛的几名流月宗弟子并不知道。
他们只按照早就计划好的打算,慢慢囤玉牌,时不时听听播报的前三名,再数数手中的玉牌。
若是接近第三名的玉牌,他们就躲着人走,若是差第三名的玉牌太多了,他们就主动出击去夺玉牌,保证手中玉牌的数量。
因此,在外面观赛的人,就看着那字幕屏上流月宗的排名,不管怎么变,不管过去多长时间,都是稳稳定在第四五名。
绝不掉队,也绝不超越冲上前三名,被播报所在位置,成为大家都想在去轰抢的靶子。
如果实在无聊了,这几人还会悄悄摸到最近的前三名那里,躲在暗处偷偷看人家被打劫,甚至还有时间去薅比试小境的灵植和灵果。
那闲适自在的模样,就好像他们不是来参加比赛的,而是来玩的一样,简直舒服得让人嫉妒。
如此场景,不单是底下注意到的人看懵了,就连坐在台上的那些宗主门主,也看得嘴角直抽搐。
有心想说两句吧,又担心真把人给激起斗志来了,接下来自已宗门大概率也会被蹲,而且还不一定打得过。
不说吧,他们又觉得憋屈得很。
憋到最后,天炎宗新上任的掌门印茂学终是没有忍住说了句:“流宗主,贵宗的弟子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这可是比赛。”
对此,流禹只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回了句:“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
他们流月宗需要的资源和这些修士不同,也没有什么当领头羊的意思,只要保证拥有一定的话语权,不被他人限制左右就好。
不然名次前了,分了更多的地盘,他们还得苦恼要怎么管理,他们才不要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维持现状就好。
当然,后面这两句话流禹没说,但在场的人也都明白了他不想当第一的意思。
虽然搞不懂流月宗为何不想要更多的资源,可他们不去抢那个第一,自已也就有了更多的机会。
是以,想清楚这意思的所有宗主门主,便都闭嘴了,不再多言,其中也包括主动挑起话题的印茂学。
老实说,他还真不想流月宗得第一名,天炎宗当了第一多年,他还真真舍不得让出去这个名头,哪怕知道流月宗实力比他们强。
于是,有了这么一出,接下来谁都没有在提起这个话题,只是再观赛时,大家的眼神就难免会多留意流月宗的弟子几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