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是知道银鱼的水潭在哪里的,是以,一进后山,他就直直朝着水潭这边而来,同时在祈祷崽子们还没找到。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沿路看到崽崽们走过的痕迹,无一不在提醒着他,崽崽们已经来过!
他的侥幸之心,也在看到被糟蹋过的刺炎葵后,吧嗒一下,破碎了,然后有些踉跄的往前飞。
也得亏这会的刺炎葵刚被崽崽们霍霍过,都还没恢复元气,一株株正半死不活的啪嗒在地上,哀嚎哭泣自已刚被摘走的刺。
不然就管事这样的,非得顶个七天猪头脸不可。
至于后面跟随的谷博容和一众弟子,尤其是谷博容,这会正嘴角抽搐的看了眼这些装死的刺炎葵,而后也毫不犹豫的跨了过去。
早就知道自家宗门里的崽崽能闹腾,没想到小师妹来了之后,更加能闹腾了。
还和兔兔混在了一起,他都已经能预料到,宗门以后鸡飞狗跳的日子了。
“住手,都给我住手,你们这群小家伙,赶紧放下无辜的。。。嗷!哪只臭崽子扎的我!”
就在谷博容还在感慨着的时候,那边一马当先的管事已经冲到了水潭边上。
一眼就见崽崽们集体在水里游得欢快,正在追着一群银鱼满水潭乱窜,岸边还有不少小家伙们的战利品。
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一声咆哮喊出。
然后他的这句喊叫,也成功吓到了崽崽们,很多崽崽顺手就扔出了才刚到手的,这会都还热乎着的刺炎葵的刺。
管事对崽子们的攻击并没多在意,抬手就想拂开,却不想,再碰到飞来东西的瞬间,他就猛地被扎了下。
低头一看自已快速浮肿起来的手,再看看落在脚边那刺炎葵的刺,顿觉不妙,他好像大概可能也许被刺炎葵扎了。
想到自已无数遍经过刺炎葵都没被扎,如今竟然被一群小崽子给用刺炎葵的刺扎了,管事一口血好悬没吐出来。
“管事伯伯,我们错了,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是你。”
“是啊,你突然出声,我们还以为是有敌人来袭。”
在管事大喊大叫之际,水潭里的崽子们也发现了他。
一发现他,也不知道为何,崽崽们就莫名有些心虚,也不捉鱼了,纷纷爬上岸。
刚刚扔了刺的崽崽们,还齐齐上前一步,态度诚恳,积极认错。
黍薯和兔兔并不在认错的行列,因为她俩在管事出现的瞬间,就知是他,所以她俩就没出手。
只是,她们也没想到:小伙伴们会这么猛。
抬头看了眼已经迅速膨胀成猪头的管事,她们也挺心虚的,这刺还是她们也参与了,一起给弄下来的呢。
“你们这群臭崽子,这是我养的银鱼,现在所有的银鱼上交,有意见没有。”
管事也发现了自已的异样,先是瞥了眼身后那些憋笑的弟子,然后才故作一脸凶巴巴的瞪着这群小崽子,开始没收银鱼。
既然它们用刺扎了自已,那自已就要开始撕伞了,所有的银鱼都上缴,一条也不给这些臭崽崽们留。
“还有刚刚扔刺了崽子们,集体给我去崽崽惩罚园去挑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