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见,也只有跟着了。
这明天才会有车,好歹的得找个吃住的地方啊!
可是随着我跟着女人走,身后就传来了一阵哄笑声。
听着那哄笑声,我诧异的转头,看着那些妇女正在我背后比划着笑呢!
“都笑啥,一帮子嚼舌根子的玩意,再整那没用的,看我不撕烂了你们的嘴!”听见了哄笑声,前边的女人回头,粉脸一沉,转回身拉着我的胳膊就走。
“这……她们?”我的意思是她们笑啥。
“甭嘞哧她们,一群老母猪。”女人拉扯着我,一路就奔着后堂街去了。
一个三间的土坯房,院落里收拾的相当利落,女人把我给往屋里让。
“你坐着,我这就去给你做饭去。”女人把我给推到了炕头上,她走外屋地下做饭去了。
屋子里收拾的也相当清落,几样崭新的家具一尘不染,地面上的红砖也擦得通红。
我坐在炕上,把整个屋子都给打量了一遍,奇怪的是也没看到有一点男人生活过的迹象。
又想起来刚才我跟着女人走,身后那些妇女的哄笑声,我心里不禁泛起了寻思。
这个女人不会就一个人吧?
换句话说,是一个小寡妇?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我吃完了饭得赶紧走。
我一个大男人,在单身女人家里过夜,那要是传出去,名声可是给毁了。
我毁了名声不说,那对人家女人也不好。
我这正寻思着呢,女人满脸带笑进来了。
进屋之后看了我一眼,走到家具跟前,拿出来一瓶药,还有一小卷纱布。
“下地吧,去洗洗手,我给你上点药,早看着你受伤了,这大冬天的,不包好了,很容易得破伤风的。”女人喊着我去洗手。
“奥!”我木讷的答应着,起身到水盆子跟前洗手。
“多大了,成家了没有,哪里人啊?”我正洗手呢,女人一连串的就问了起来。
“过年二十了,隔壁县城的,还没成家。”我答道。
“隔壁县城的……死冷天的,咋跑这来了?”女人说着,递给我一条毛巾。
“完了那手还造那样,咋的啊,让狼掏了?”女人接着问道。
“不是,不小心跌倒,咔秃噜皮了。”我说道。
“也是,这雪天路滑,是容易咔跟头。”女人说着,扯拽过去我的手,这就给我伤口上上药。
上完了药,用纱布给我仔细的缠了起来。
“谢谢你大姐!”我由衷的说了一句感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