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风云实在气不过,随手拿起桌上的木盒砸了过去。
正在看书的墨九渊听到动静,头都没抬便稳当的接住了风云砸过来的木盒。
一个用力,木盒以抛物线的形式准确的落在原先的梳妆台上。
“谋杀?”
墨九渊把书放在床头,抬眼望向风云,声音仿若大提琴奏乐般动听,在这月夜中竟显得低醇优雅。
男人那如隼的眼中深不可测,简单的一个放书的动作竟让风云觉得浑然天成,这个房间好似就是他的一般。
“你来这里做什么?”
风云咬牙切齿的瞪着面前坐在她床上的男人。
“呵呵,云儿真是健忘,抬头看看月亮,契约九尾紫貂的时候不是说我的伤你包了?”
男人轻笑了两声,那好听得能让人耳朵怀孕的话刚落下,风云还来不及细想,只见床边的人影瞬间消失,不过一瞬,风云便发现自已已在墨九渊怀中,此时两人正坐在她的床上。
风云:“……”
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吧!
在这个男人面前,让她总觉得自已弱小得像一只蚂蚁。
这个男人,似乎与生俱来的生杀予夺的气势。
看到风云那还在滴水的长发,墨九渊皱眉,运起灵气帮她把秀发烘干。
暖暖的灵气传到发上,风云回过神来,发现两人的姿势,正要退开,墨九渊另一只手用力搂住她,无奈的低头看向风云。
“别动。”
见挣扎不开,风云全身警戒起来,不一会儿她发现自已的头发已经全干了。
她误会他了,刚刚这男人是给她烘干头发。
帮风云把头发烘干后,墨九渊松开了风云,他身上寒气太重,小女人刚洗完澡穿的少,他抱着她会把寒气过渡给她。
离开了墨九渊的怀抱,风云才发现不对劲,墨九渊全身冷冰冰的,像是从寒潭中出来一样,明显和之前他抱她的感觉不一样。
他刚刚说抬头看看月亮,月亮,风云思索着他出现在她卧房的原因。
对了,她都给忙忘了,离上次墨九渊邪气发作已过了一个月,现在又到了月圆之夜,也就是说他现在正在遭受邪气的侵蚀。
那他刚刚还运起灵气给她烘干头发?这男人怕是不要命了。
这种时候,最不应该的就是运气,否则体内的邪气会更加凶狠的发作。
果然,她看向墨九渊时,发现他正倚靠在床头,正克制着体内的邪气,脸色比平时苍白了许多。
“你疯了,那股邪气发作能少用灵气就少用灵气,你还给我烘干头发,你不要命了?”
风云怒吼,这男人有伤还如此任性。
她不禁自责,她上次信誓旦旦的答应别人这伤包在她身上,结果才过了多久,就被她抛在脑后。
她对自已的病人显得太不负责了,对于这一点,风云深刻反省自已!
被风云这一吼,墨九渊一怔,随即便带着些惊喜的问道:“云儿这是在担心我吗?”
风云:“……”
这男人明明是一只狼狗,为何到了她这反而成了一只奶狗?粘人又无赖。
“我这是怕你死在我这!”
风云没好气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