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玩笑,不至于这样。
苏江北觉得这个姜欣月一定有故事。
之后,在闲聊中,贾宁宁偷偷告诉苏江北:“知道欣月为啥反感吗?那是因为她老公搞女人,被她捉奸在床,闹了起来,现在离了,前段时间刚办了手续,欣月也是伤心,才想离开大连。”
说着,贾宁宁又感慨道:“唉,真是搞不懂,欣月和老周的感情一直挺好的,我还羡慕呢,也不知老周犯了什么邪性,这么一折腾,刚升上去,又被撸了。”
“哦,原来是这样。”
苏江北点了点头,随口说道:“其实也正常,机关单位里的男人想不犯错,很难,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贼太多,防不住。”
贾宁宁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你在机关单位干过?”
苏江北摇了摇头,笑道:“猜的,究其原因还是权利在作祟,权利这种东西,对应的要么是金钱,要么是美色,反正不会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倒也是,哪哪都是一个德行。”贾宁宁在事业单位工作,所见所闻皆是如此,所以也就认同苏江北的说法。
“以前,我挺相信爱情,可现在我又挺害怕爱情,觉得爱情的结局注定是悲剧,你觉得呢?”
贾宁宁抿了一口酒,望向苏江北。
苏江北略一摇头:“你说的不是爱情,是婚姻。”
贾宁宁迟疑:“婚姻?”
“是啊。
苏江北点了点头,继续道:“对爱者而言,爱情怎么会是悲剧?对春天而言,秋天是它的悲剧吗?”
“好像不是。。。”
贾宁宁没太听懂,不确定地摇了摇头。
其实,苏江北在史铁生的《我与地坛》里看到这句话时,也不太懂,因为后边还有对话,说爱情的结尾是等待。
如果爱,成了等待,这又到底是好,还是坏呢?
爱情本身就是一个挺玄妙的东西,说多了挺没劲儿。
再说,贾宁宁跟苏江北并不熟,中间还隔着姚锦怡,不可能在感情方面聊得太多。
于是,贾宁宁鼓动苏江北唱首歌。
上次她听过苏江北唱歌,觉得很好听,关键是觉得苏江北唱歌时的样子很帅,大家听了她的建议,纷纷赞同。
“我唱歌不好听,再说酒吧还不一定乐意让我们胡闹呢。”
苏江北没心情唱歌,想推辞。
姜欣月转了心气,也跟着劝道:“哎,苏江北,你唱歌挺好听的,至于酒吧乐不乐意,那还要看咱们“贾贵妃”的心情。”
苏江北闻言,随即望向贾宁宁,故作惊讶地问:“哦豁,这家“孤独之外”是你开的?为什么要用这个名字呢?”
贾宁宁颇为得意地点头:“孤独之外,繁花盛开,我希望走进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重新找到一段只属于自己的繁华时光。”
一个戴眼睛的男人问:“宁宁,为什么要说重新?”
“啊?”
贾宁宁一愣。
刚才也就是有感而发,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抠字眼儿。
“我猜,之所以用上重新两个字,是因为能在夜里走进酒吧的人,内心之中都有孤独感,但没有人喜欢孤独,在孤独之前,那颗心一定经历过繁华,又从繁华之中谢幕而来,追寻灵魂的平静,守候平静之花的盛开。”
苏江北贾宁红解释,也算了卖弄了一番。
“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苏江北的文艺腔调很对贾宁宁的心,连连称是,不由地对苏江北高看一眼,也暗自羡慕起姚锦怡。
最终,苏江北还是走上驻唱台,先是跟四个乐手低声商量了一会儿,随后坐到那架中型立式钢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