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畏惧的也从来不是什么心魔,而是你离他而去。
“真的?”
女孩眼神怀疑地看着他,很显然她不相信他的话。
青年缓缓扬眉,“当然是真的。蓁蓁不相信?”
“不信。”
她摇摇头,心魔哪这么容易就消失。
这人估计又是为了哄她开心,故意骗她呢!
谢聿慢悠悠,“那我自证?”
虞蓁茫然,“怎么自证?”
还能自证的?
这玩意怎么自证啊?
对方的指尖不紧不慢地摩挲着她腰侧的线条,“那不如就先从我的身体力行这点自证开始。”
虞蓁:“?”
什么玩意?
那一下,她整个人都是懵的,完全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当她感觉到对方的指尖带着别样暧昧色彩摩挲着她腰侧的时候,在某些方面可以说已经非常契合且非常了解对方的虞蓁,瞬间就反应过来他那所谓的通过身体力行来自证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人,这个人,啊啊啊,这个人真的是没救了!
自从那天起和他重逢了,这人就像是几百年吃过肉似的,把她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欺负了好几天。
那时候,虞蓁差点怀疑自已是要死在这床上了。
望着仿佛被妖精吸干了精气,一脸沧桑又身无可恋瘫在床上的虞蓁,谢聿才忽然想起虞蓁现在的身体不是她当初修炼锤炼过的身体,凡人之躯,还是没怎么锻炼过的软绵绵身体,怎么可能经得住他这样折腾?
于是,谢聿只能可惜地轻叹声,终于懂得了什么叫做克制。
若是虞蓁知道他是这个意思,她肯定会冷笑出声。
虞蓁:呵呵,一天三次的人也好意思说知道什么叫克制?
你真不是个人啊。
心里虽然在吐槽,但是虞蓁的面颊还是忍不住的一红,再加上她刚刚还哭过,那双泛着微红的眼眸满是嗔怪地看着他,春色撩人。
青年的长眸微眯,漆黑的瞳仁蛊惑着深沉的暗色,低头用鼻尖轻撑着她的颈侧的肌肤,柔软薄唇轻启,带着几分软糯和轻柔咬着她的脖颈,细细密密。
“蓁蓁。”
他鼻息间发出了一声轻哼,闷闷的喘息声带着沙哑的勾人。
眼见着逐渐往不可描述方向去的趋势,虞蓁心里默念一声,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加油,虞蓁蓁,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