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上了车把胡斐的行李拿了下来,郑重其事地说道。
胡斐点点头,拎着迷彩包大步往严春的赌船走去。
“老大,那个当兵的又来了。”
胡斐拎着走进院子的时候,胡子吓了一跳,慌忙冲上了二楼向严春报告。
“哦,这家伙居然还能走,难道陈焕没有打残他?”严春吃了一惊,以陈焕那睚眦必报的暴戾性格,胡斐居然能走出派出所,而且还杀了个回马枪,这是怎么回事?
“老大,不仅能走,我看他好像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啊,难道猴子他们失手了?”
胡子也吓了一跳,“我赶紧招呼兄弟们拿好家伙,实在不行跟他拼了。”
“拼你个头,你想死吗?”
严春怒了一脚踢在胡子的屁股上,“这家伙可是个武艺高强的疯子,真要是这里除了命案,这里就暴露了,就算是你死了,你以为陈焕会放过你的家人?”
“老大,那怎么办?”
胡子闻言一愣,脸色一变,他当然知道陈焕心狠手辣,这赌场可是陈焕的摇钱树,是陈焕废了很大的力气,打通了很多关节才搞起来的。
“先不要慌,看看情况再说。”
严春摇摇头,脸色的表情有些凝重,“既然胡飞完好无损的从派出所出来了,那就说明派出所那边出了事,我估计胡斐这小子是来趁机敲诈我们了,他肯定知道报警没卵用的。”
“老大,胡斐来了他说要跟你谈一谈。”
一个小弟急匆匆地跑到二楼来报告,严春深吸了一口气,“请他上来吧。”
“春哥,你不讲江湖道义啊。”
胡斐慢慢地走到沙发前坐下,轻轻地放下迷彩包,一脸微笑地看着严春,“昨天我说过了,不要招惹我,想不到今天一大早你们就来找我表弟的麻烦。”
“看来,我对你们还是太仁慈了啊。”
“不,不,不,这不是我的主意,这是派出所陈焕的意思,是那个叫张三的警察想出来的办法。”
严春看着胡斐凌厉的眼神,想起这家伙昨晚上的凶悍,心头不由得一跳,“我只是按照他们的命令行事罢了。”
“我不管是谁的意思。”
胡斐摇摇头,脱下迷彩服上衣,露出铁布满伤痕的上身,还有身上的淤青,一看就知道是新伤,“春哥,你看到了吧,我受伤了,被你的小弟打的,还有在派出所里被狠狠地揍了一顿。”
“说吧,这账我们该怎么算?”
说罢,胡斐伸手抓起瓷水杯,也不见用力,就听见“啪”的一声瓷杯被他捏碎了。
“大哥,对不起,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啊,我们只是陈焕的马仔啊,敢不听他的话吗?”
严春哭丧着脸,尼玛,太吓人,这厚厚的瓷杯居然被他一只手就捏碎了,“赔钱,赔钱,我们赔偿大哥医药费。”
“好,我喜欢跟聪明人说话。”
胡斐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我现在感觉全身不舒服,头疼,胸闷,浑身酸痛,只怕病得不轻啊,你自己看着办吧。”
严春傻眼了,尼玛,这不就是要狮子大开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