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向月回教室的时候陈叶的数学课都快开始了。他出了名的严格难搞,所有老师里席向月最怕他。
还好没迟到。
见她蔫哒哒地进来,陈鸯忙起身扶她,“不在教室休息跑哪儿去了?咦…怎么一副被榨干了的样子?”
席向月狐疑地看她一眼,没说话,拖着一双废腿回位置坐下。
刚才她就只高潮了一次,趴在路行舟肩上平缓呼吸,没过多久就被他推起来,拿裤子给她穿,声音平静,
“快下课了,你先回去。”
她看一眼他身下撑起的帐篷,“你呢?”
路行舟按住她头转到一边,“不关你事。”
席向月啧一声,不管就不管,反正难受的也不是她。
他小心翼翼地帮她拉裤子,她却攥住裤头不动,嫌内裤湿得太厉害,不肯就这么穿。
路行舟无奈沉着脸,难得好脾气地哄道,“将就一下…”
席向月不依,硬是自己把粉色内裤脱下来,动作干脆得叫路行舟立马别开头。
真想撬开她脑袋看看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胆子这么大,是不是生怕他不做什么禽兽事情?
席向月倒没顾虑那么多,穿好裤子跳下桌,心满意足地亲了下他下巴,
“学长,那你自己解决?”
路行舟垂眸,压下欲望。看着那条质地并不舒服的校服裤子,欲言又止,还是叫她先走。
数学课一结束,席向月相当于丢了半条命。
所有科目中这门最差,早是陈叶的眼中钉。
偏这节课她因为裤子不舒服,擦得那处生疼,不断调整坐姿,动来动去、招惹了更多注意。
平时稍稍失神都要教育几句,今天更是数次叫她起来回答问题,还让她上去解了道题。
步骤写满整个黑板。
下课铃一响,她简直跟捡回条命一样,拉了拉裤腰,伸直腿,趴上桌子。
以后还是不要在学校做这事儿了——挺麻烦的。
要不随身带换洗衣物?
是不是太刻意了?路行舟多半嗤之以鼻,心里骂她小骚货吧?
她闭着眼睛养身,脑子里却一直不安静。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只简单擦试过,还是又湿又黏,校服裤内部缝线粗糙,不注意就摩擦在尚且敏感的穴口。
不舒服,但又不是完全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