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向月累得想睡觉。
路行舟扯了纸巾擦拭两人身上的粘液,又帮她穿好内裤,系好衣服,女孩全程都瘫软在怀里。
“一次性内裤还有吗?”
“嗯~”
“等会儿回去换。”
“哦~”
剩下的放在桌肚里,前两天陈鸯去摸小零食吃的时候翻出来了,陡然升起慌张,咽了咽嗓子,面不改色说是最近姨妈量多。
陈鸯虽然涉猎广博,但以她的脑回路暂时还想不到别的用途,将信将疑地给她放回去。
席向月突然想到,最近好像有越来越多的事瞒着她,自己和路行舟的关系好像是打从心底里不想跟任何人诉说。
有点愧疚…说不清到底是对谁…
两人收拾整齐,路行舟才想起来看时间,距离午间下课铃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
刚才他俩居然谁都没有听到。
他拍拍女孩儿的头,抱着她站起来,哪怕这样席向月还是贴在他身上不愿动。
“去吃饭了。”
“不想吃…”
路行舟下意识捏捏她细得过分的腰,皱了皱眉,“必须吃,再给你五分钟。”
于是他真的掐着时间等她,秒针一指到12,就强迫她站直,牵着人往外走。
室外过于强烈的日光和温度让席向月一时有些不适,她条件反射地往路行舟身后躲,闭着眼睛感受他身上的凉意。
“贺老师。”
男生忽地开口,身体也随之微微向前一倾,席向月迷蒙的脑子瞬间警铃大作,不自觉松开他的手,绷紧身体。
她虽然一向成绩好,但对老师有种天然的恐惧,不像路行舟,跟任何人相处都那么游刃有余。
孤男寡女从一间空荡的教室并肩出来,甚至不需要过多联想,就能断定两人关系不纯。
可他被直接上级撞见,却还是那副淡然的神态,连多余的惊慌都没有表现出一点。
跟刚刚的那个难以自持的路行舟,完全是两个人。
反倒席向月,迅速与他拉开一定距离,自始至终低着头,心虚地跟着叫了声老师好。
贺阳礼貌地嗯了声,经验老道的眼睛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复又看向他最看好的学生,
“竞赛准备得怎么样了?”
“很好。”
他做事从来稳妥,贺阳放心。他又稍稍把目光移到一旁缩着脑袋的女孩身上——除了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