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来这栋写字楼不过月余,路行舟和技术部众人为了新游戏忙得昏天黑地,甚至把办公室隔间当成了家。
冯延看上楼下咖啡厅老板娘的事不是没听过,但他一向对这些事提不起兴趣,同事八卦时见他过来都会立即噤声。
咖啡他也喝了,冯延还常为他多备几杯,毕竟他把那东西当水灌。
也曾看着杯身上的店名出神——The moon ship——但转瞬抽离,投入到节奏更快的工作中去。
“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大家久等了。”
他怎么会不记得这道声音?
曾经在他耳边一声声地喊着学长,说些不着调的话,微弱地哼叫着轻点重点。
他看着她在陌生环境下稍显无措,下意识追寻冯延的身影。
看他们两人自然熟稔的交流和动作。
男人手里握着她的外套,上面应该还残留着温度,有她身上淡淡的玫瑰牛奶味道。有一段时间两人用同样的沐浴露,穿他的衣服,几乎融为一体。
她看起来成熟了许多,头发剪短了,凸出五官中英气的部分,奶白色的针织衫衬得皮肤莹白。还是很瘦,但比十七八岁时丰盈许多,脱下外套便一览无余。
他全身绷得僵直,但没人注意到,所有人都在看他们,同事小声在旁边嘀咕,说好般配。
捏住杯壁的指尖发麻,他低头,尽力去回忆她说分手时的冷漠语调,一遍一遍,自虐一样在耳边播放。
但几杯酒下肚,刺激着各路神经,理智越发不可控。
直到冯延凑过去跟她说话,从他的视线看过去,像在接吻,手上终于失了力道,捏碎了那个可怜的杯子。
玻璃碎片似乎还划伤了手,深红色液体夹杂着点点鲜红,那丝痛意让他清醒了几分。
何必呢?
于是笑起来,扯了纸巾一边擦拭,一边说没事。
现在女人被他压在身下,熟悉又陌生的触感和呼吸交缠,是她,又不是她。
席向月听了那个问题,睁大眼睛死死瞪着他。
男人的手从脖子滑上来,落在唇瓣,又问,“他亲过你?”
她抿唇,仍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路行舟的脸再次放大,她条件反射地闭眼,本以为他要亲下来,但右侧脖颈却突然吃痛。
他是在咬。用了狠劲,想要在上面留下印记。
吸吮声在封闭的空间内格外明显,席向月骤然清醒。
“路行舟!”
她伸手去推他胸膛,却被男人一手握住按在身侧,紧接着另只手粗暴地拉出藏在裤腰中的衣服下摆,咬牙道,“你还记得?”
他的手顺利解开裤扣,带着冷意的大掌随之钻进去,覆在温暖的阴阜。
席向月发颤,“路行舟!你在干什么?”
他充耳不闻,修长手指隔着内裤按在穴口,那里已经湿润无比。
他眼神充满戾气,但却笑了声,“这里也记得?”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席向月猛地起身,路行舟后脑随之撞在后视镜,发出结结实实的响声。
“唔…”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