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身后咔哒的锁门声,席向月转头看他,“学长,这,好歹也在学校…不好吧…”
路行舟哂笑,径直走到那张有书本的课桌前,猫身从里面掏出一个牛皮纸袋。
扔到她怀里。
席向月伸手接住,往里一看,居然是那条灰色浴巾。
什么意思?
路行舟见她愣着不动,又在心底骂了句蠢。
这几天在学校碰见几次,他总不自觉把眼神落在她腿上。自然注意到她一直穿着长裤。
可想而知唯一能擦药的地方就是逼仄也不干净的厕所。
坐都没办法坐。
五楼只有两间教室在用。因为他要准备物理竞赛,班主任为了创造良好环境,特意申请了这间教室给他备考用。
平时只有他一个人来。
……
“裤子脱了好好擦药。懂了吗?”
他倒是直白,说裤子脱了几个字,语气也没有任何不妥。
席向月手里捏住那条浴巾又疑惑——
所以这是拿给她遮住敏感地带?还是桌子太硬垫在屁股下面?
见她不动,
“怎么?要我帮你擦?”
席向月木了两秒,往课桌一靠,天真地偏头,
“也不是不行啊。”
路行舟冷笑,真的迈步走到她面前,只手拉来旁边的椅子坐下。
他拿过桌上的药袋,打开看了眼使用说明。
再抬头时,她还呆着。
男生向椅背一靠,眸子紧盯着她,笑了,
“怎么不脱?”
席向月经不起激将,尤其是她看来在这方面经验还不如自己的路行舟面前。
不想露怯。
她坐上桌子,蹬掉板鞋,双手落到裤腰处。
这期间两人视线一直胶着,谁也不让谁,彼此都放慢了呼吸。
席向月却忽然想起什么一样,不动了。
嘴角扯起一个尴尬的弧度,干笑了两声,
“要不,还是算了吧?”
粉色内裤上面有一只咧着嘴的兔子——有点不合时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