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做足,小穴已经足够湿润。
男人已经濒临忍耐极限,提着腿扶着阴茎就要往里怼,却被席向月惊叫着伸手抵着小腹。
“不要,不要在这儿…”
“沙发…沙发不好洗…换个地方…”
精美的布艺沙发,拆洗困难,还得再套回去,席向月想想都头大。
……
路行舟气笑了,天知道她刚才那一嗓子让他咬到口腔内壁,此刻血腥味已经弥漫开来。
无可奈何地拦着腰提着臀将人带起来,去的方向却不是卧室,而是阳台。
席向月还在不安,已经被束着双手压在透明的推拉门上,大掌啪一声拍在臀缝,拍得她小穴紧缩,淫水直流。
男人俯身附到耳边,“知不知道,刚才差点断送你下半生的幸福…”
“唔。。。路行舟,你打得好痛!”
“是吗?我看你明明很爽。”随即两根手指探到穴口,径直插进去。
“啊…”
软塌塌的腰往下落,又被带回去,重获自由的双手抚上冰凉玻璃,路行舟硬挺的性器插进来的一瞬间,她想起那个梦。
除了场所变换以外,其他一切都好像。
双乳紧紧贴在玻璃上,男人的手握住她的肩和腰,一下一下重重地往里撞。
又害怕又兴奋——对面的楼亮着光,不算近,但能看到有人影在客厅阳台走动。
经验和理智告诉她,别人根本看不到。但那种隐秘的担忧刺激着每一寸肌肤,她全身发麻紧绷,小穴绞得路行舟想骂脏话。
他稍稍往后一步,将她身体压得更低,弯腰伸手绕到前方,抓住胸前摇荡的奶子用力揉搓。
“宝贝,你兴奋得太明显了…”
恶魔又来了。
他的声音如有触手,自耳垂抚摸到全身。
大肉棒鞭笞般地狠进狠出,席向月觉得自己快被撞到散架,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
恍惚的意识更让她觉得自己正置身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