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了整个华阳,街道上的行人稀少,只有偶尔传来几声犬吠和远处传来的马车声。
然而,“砰”的一声划破这寂静的夜晚。
门被粗暴地撞开,震耳欲聋的声响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
白夜寒的身影站在阴影中,眼神冷冽如冰,像一把剑能把人刺穿。
禁军迅速涌入院内,将李文轩团团围住。
李文轩见势不妙,想要逃跑,但禁军的包围圈太紧,他根本无路可退。
李文轩的妻子王氏闻声赶来。
王氏是一个温婉贤淑的女子,眼前的情景让她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但王氏还是鼓起勇气急忙跑到白夜寒面前,跪地求情:“大人,求您饶了我家夫君吧!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官员,他是冤枉的。”
王氏的声音颤抖而哀切,然而,白夜寒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眼神依旧很冷。
白夜寒蹲下来看着全心全意为李文轩求情的王氏,突然开口问道:“李瑾瑜你认识吗?”
王氏听到这个名字有一瞬间的恍惚,却也马上反应过来激动说道:“那是民妇儿子,他失踪好多年了,大人知道我儿的下落。”
李文轩本来叫嚣着白夜寒目无法纪,残害忠良在听到这个名字后,与王氏的激动欢喜不同,李文轩脸色瞬间颓败。
白夜寒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看着王氏一字一句的说道:“自然认识,当年李瑾瑜见过李文轩后就自缢了。”
王氏身体颤抖不已,心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大人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白夜寒眼神中透着一丝阴冷,嘴角微微下撇,露出一副震惊的样子道:“你不知道吗?李文轩嫌弃自己的儿子沦落到腌臜的地方,就让李瑾瑜自我了断免的辱没家门。”
当年白夜寒与李瑾瑜确实被关在一起过,李瑾瑜属于比较有骨气那一挂,但也忍受不了酷刑。
但那时李瑾瑜每天都会念叨,说他娘可疼爱他,他爹是当官的迟早有一天会救他回去的。
那时候白夜寒都快被李瑾瑜念的耳朵都起茧子了,可有一天李瑾瑜突然不念了。
那天起李瑾瑜就变的异常沉默,一句话都不说,没几天就发现他自缢了。
那时候白夜寒没想明白,李瑾瑜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想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