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家主还陷害个啥,全帝都的百姓都见过科举考题。
庆家主看到其他三人都直勾勾盯着自己,也只得轻咳一声交代了。
庆家主的手段就有些粗暴,他是打算找一些有才华但名声不显贫民学子。
要么收买要么威胁给家族子弟替考,但他这头还在挑人呢。
那边就不知道从那蹦出来一个愣头青,去敲登闻鼓说有人胁迫他替他人考试。
然后二话不说衙门直接去抓人,不管是达官显贵还是皇亲国戚,查实了一律拖到刑场直接砍头。
都不等秋后的,把庆家主吓的直接收手。
一直以为余之鉴在封城那半个月已经杀疯了,但现在才发现那时才那到那。
余之鉴走后瑶初光才叫真正的杀逼了,真的是什么人都敢杀。
四大家主各自坦白完后发现,他们虽然都有各自的计划。
但他们的计划都没来的及实施就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打断或者破坏了。
如果最近科举出的这些意外都不是其他三家干的,那就只剩两种可能了。
一种就是这一切都是巧合,瑶初光不得人心所以陈出不穷有人出来闹事反对。
这种可能微乎其微,瑶初光只是不被权贵们待见,在民间的声望却很高。
第二种可能就是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瑶初光在自导自演。
此时皇宫后花园,花团锦簇之间。
瑶初光身着淡雅的青衫,手中握着一支精致的投壶箭矢,神态从容而专注。
她的面前摆着一排十个精美的铜壶,每个壶上都挂着一个细小的木牌,上面刻着不同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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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银汉走过捡起满地的箭,边捡边说:“我就想不通这科举制不是你一手发布,为什么要搞这么多破坏科举的事?”
厉银汉觉得瑶初光是个聪明人毋庸置疑,但有时又觉的她会不会是聪明过头脑子有点奇怪。
这是人能想出来的计策?
厉银汉虽然是个混不吝的,此时也觉的当瑶初光的敌人实在有点可怜。
他刚回帝都的时候自然也听说了,关于余之鉴半月之内斩尽帝都恶徒的传闻。
厉银汉自然清楚,这样的说法不过是民间对余之鉴铁腕手段的美化罢了。
实际上,那些被审判的人大多不过是权贵门阀的边缘人物,真正的核心力量并未触及。
外界或许会认为,瑶初光之所以没有对权贵下手,是因为她刚刚登基,需要稳定政权,避免激化矛盾。
但厉银汉了解瑶初光,她并非那种为了权势而妥协的人。
她之所以按兵不动,必定有着更深层次的考量。
厉银汉没想到的是他刚刚回来不久,瑶初光就巧妙地将余之鉴调离帝都。
让那些权贵门阀产生了一种错觉——新君暂时不会对他们动手。
瑶初光之所以要留着那些人,不过是为了利用这些人最后的一点价值,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做准备。
科举之事闹得沸沸扬扬,瑶初光需要一个足够分量的替罪羊来杀鸡儆猴,震慑朝野。
而这些权贵门阀,正是她眼中的最佳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