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对他真是太好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全都给了他,自已却还在做小废材,一想到这些,他的心情顿时变得沉重。
若是有后悔药就好了。
想着想着,一个大男人竟然要哭了。
宋榴花见他这种时候还能想到自已,心中微暖,随即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从玉镯空间中取出两个瓷瓶丢给他。
“想什么呢!大男人哭哭啼啼不害臊。”
“这玩意儿我多着呢,我和凤辞早用上了。我都没用上的东西给你们用,只有一种可能。”
那一种可能,只可能是试药的,被坑的次数多了,想不知道都难。
一想到这次是凤辞试药,宋元心情竟微妙地好了起来。
“这两瓶是给大嫂和阿禾的,用的时候你看着点儿。”
“多谢小妹。”宋元小心地收起来。
目送宋元和李禾消失在角门里,宋榴花转身去了兔兔屋。
屋顶子被削了,可怜的二蛋窝在窝里,显得弱小无助,一双红彤彤的眸子无神地望着前方,翕动的小鼻子一抽一抽的。
真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宋榴花蹲下身,打算抚摸一下它脑袋安慰安慰,哪只手刚放上去摸了一把,就察觉到不对了。
掌心一大团粉红色的毛毛极为好看,粉粉的,很是少女心。
可。。。可这是二蛋头上的毛毛!!!
没错,她大哥那几剑不仅削掉了二蛋的屋顶子,还把它削成了地中海。
本来八嘎兔就已经大大影响了它的颜值,如今又成了地中海,啊这。。。
宋榴花默然,小心将这片毛发盖回去。
“二蛋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发可断,血可流,都是小事。”
宋榴花象征性地安抚了几句,迅速逃跑。
次日,杨嬷嬷担忧道:“夫人,二蛋昨夜把窝里的蛋都吃了,它是不是病了?”
宋榴花抽了抽嘴角,摆了摆手,“没事,约莫是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她一只兔叽兽还置气?”杨嬷嬷奇怪地嘀咕道。
“呃。。。或许吧。”
她的头发可宝贵了,若是谁敢将她削成地中海,她得发疯。二蛋虽是只雄兽,或许也爱美呗。
中午,杨嬷嬷去给二蛋送饭。
却见它一动不动地趴在窝里,往日喜欢的饭菜也不吃了。
好奇地挠了挠它的下巴,“你个小东西是怎么了,不仅偷偷吃完了咱们的蛋,这会儿更是连午饭也不吃了?”
“不该啊,以你的饭量。”
任由她怎么挠,二蛋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若不是它眼珠子会动,浑身温热,杨嬷嬷还当它是个死物摆件。
直到从它脑袋上摸下来一大把粉色的兔毛,露出粉乎乎、微微发白的头皮,杨嬷嬷悟了。
原来是秃了。
杨嬷嬷哭笑不得,“我还当什么事,你等着,这就给你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