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矬男人痛苦不堪,放声嚎叫,想要四处打滚减缓疼痛,却被压得死死动弹不得的样子,尤金。希尔只觉得自己兄弟也在隐隐作痛,要晕厥的意识,清明了许多。
一定很痛很痛吧!那矬男人脸都变猪肝色了……。
"你是大秦的儿郎?"
甩着手中的热武器,和包裹在热武器外面的破布条,季末悠悠的又问了一句,这句话用的还是扶桑语。
"我……我是,是大秦的儿郎!"
那扶桑国度的矬男人,嘴巴依旧硬,鸡飞蛋打了也照样坚持自己是大秦国度的人。
他是嘴硬了,却已然忘记,要是想查,怎么都能查出他的身份来!
若是他们三个没落到别人手里,没暴露还好说。
找不到人,因为几句大秦语,还真会让人认定是大秦国度人做的这事。
如今,他可是挂了一个同伙!晕了一个同伙!只要那尸体和丑男人没被带走,就算他跑了,查查这两同伙的入境和国度身份信息,想要瞒得住身份可困难!
除非这期间,他剩下的同伙找过来,把他们都带走,他的嘴硬才有意义。
看来,这三个扶桑国度的歪瓜裂枣,还有其他帮手呀!
季末心思一动,来了看戏的兴致。
狗咬狗的戏码,后续也应该是狗咬狗才行!不如逗逗这条矬狗。
"大秦的儿郎?
一个会说扶桑语的大秦儿郎吗?
还矬得没有桌子高?"
欣赏着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接的所有话,都是用扶桑语问的问题,从而脸色变得铁青的矬男人,季末继续。
"我看你太挫,不像大秦国度的人。
既然你说你是大秦的人。
你就向我家少爷证明证明。
不用多复杂,大秦国度和扶桑国度向来有仇,你就说仁和大君是个无能,虚伪,王八羔子都生不出来的瘪三就行。"
仁和大君是扶桑国度国度史上,最早的一位大君,他的地位在扶桑,相当于始皇帝。
传言,他还是很和善,开明的,就是孩子生的不太行,这一点和二世那狗子有点像。
让一个扶桑人,说仁和大君不好,相当于有人让大秦国度的子民咒骂始皇帝。
那扶桑男人的脸,原本就是猪肝色,这下又难看了几分。
"怎么?说不出口么?"
看了一眼已经在观察那矬男人表情的黄毛鼠,季末脚下一用力,痛得那扶桑矬男人又是乱叫了一通。
"仁和大君是神明的后裔,你这贱女人侮辱大君,一定不得好死!"
那矬男人也憋不住了,身体带来的疼痛和折辱感没让他崩溃,季末几句骂他们创国大君,他不乐意了,开始愤恨的咒骂起季末来,说的是最标准的扶桑语。
已然气到忘记装模作样。
季末眼神微敛,很满意这男人说的话。
等得就是他气得藏不住尾巴。
这不,说出母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