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魔君爱养男宠?”
啊?
“而且是因为对魔尊爱而不得所以养了个替身?”
哈?
“魔尊很生气把男宠都杀了?”
什么?
“魔君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被自己当成替身的男宠所以天天以泪洗面?”
造谣!绝对是造谣!我看着眼前这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极力想辩解,却说不出任何话,甚至连声音也发不出,只能在心中无力的呐喊,造谣造谣,假的都是假的。
可那人根本不听我辩解,直接扬长而去,我赶紧去追,然后,我就醒了。
许久不曾做梦了,怎么这次的梦这么奇怪?什么男宠什么替身?死去的回忆突然攻击我?不过梦里那个无脸男又是谁?在我梦里都鬼鬼祟祟遮遮掩掩,现实中估计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之人,哼。
不过,梦中人好像跟你有点像诶。我拿出不知道哪次喝醉了酒被我稀里糊涂打开了的仙界送的礼物,是一幅画像,画像上赫然写着几个醒目的大字:赤霄君。然后就是一个没有五官的男人。
“身姿挺拔,举止优雅,长相应该不俗,但为何不画脸呢?”我嘟囔。
“可能是没脸见你?”白钊凑过来看了一眼,说道。
“你都能有脸天天见我,他为何没脸见?我和他素不相识呀。”
“那就是他知道自己抢了魔界收服修蛇的功劳,自觉亏欠,所以没脸见人。”
“虽然有些牵强,但是也不是没有道理。”我赞同的点头。
思绪回笼,我将那幅画随意塞在某处,稍作休整,去找白钊。
对于我的到来,白钊有些意外,毕竟从来都是他找我,我几乎没有主动去找过他。
“这是什么风把我们绝魔君吹来了?”白钊戏谑道,但是一旁的漓倒是已经为我准备好了凳子泡好了茶。
“不是,你俩是不是同吃同住啊?养男宠的人很明显是你才对吧。”想到刚刚那个梦,我忍不住说了出来。
“什么?男宠?哪里又有男宠了?”估计是被之前那场莫须有的男宠谣言折磨怕了,他俩现在一听到男宠两个字就精神紧绷、寒毛直竖。
“没什么没什么,我瞎念叨呢。”我赶忙摆手否认。
“那就好。言归正传,你现今恢复得如何了?”白钊正襟危坐。
“我来找你们就是为了这件事,吻蝮之毒已然清除,而且临寒也再没异动,我觉得我们可以开始下一步了。”
早在我苏醒之后,我就同这两人秘密商讨过自身的情况,包括临寒,包括敖悦。、
按照白钊的说法,我的龙筋由于离开我的本体太久而无法再与我的本体充分融合,而且它在蟒蛇岛镇压数万恶灵,吸食它们的怨念与愤怒,所以产生了新的灵魂——也就是后来出现的敖悦,但是敖悦只是灵魂,她不能单独存在于天地间,便附身于一块千年寒铁之上,日日吸收日月精华,便铸就了临寒。
当时临寒吸食了太多蟒蛇族人的精血,即将暴走,幸好吻蝮之毒发挥了它该有的作用,在我意识虚弱即将被敖悦占据身体的时候,腐蚀了她的精魂,于是敖悦在临寒中沉溺,我才得以回到身体之中。
“吻蝮之毒竟误打误撞帮了我一把。”我眉头微皱。
“是呀,但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白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啊?还有下次?”我惊讶。
“当然,只要你一天没找回你的龙骨、龙角和逆鳞,你便随时都有可能被那个敖悦重新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