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亲如一家,我喜欢。只是上次那事——”我故作为难。
“好说好说,都好说。”冥王连连点头,同上次判若两人。
【这是有事求咱们了。】
【还不是小事。】
【我也觉得。】
【感觉我的骨头有望了。】
【冥王这个老狐狸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那就让他主动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
“不知冥界的招待可还合心意?”冥王问道。
我们仨还什么都没吃到,只顾着在魔音传心了。
“合心意合心意,话不多说,我们俩兄弟直接干一个。”白钊举杯,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净。
“魔尊兄就是爽快,干!”言毕,冥王也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你怎么真喝上了?】看着他俩一杯接一杯,我有些着急了。
【没事,主人有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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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寸分寸,我看那个分寸就是你。
酒过三巡,见我和漓两人兴致缺缺,冥王拍手,孟婆捧着个长盒子上来,同行的还有个带着面具的人,纤细而挺拔的身姿,又有面具做掩饰,让人分不清男女。当然,这并不能吸引我,真正吸引我的是孟婆捧着的盒子里的东西,我能够感应到,里面装着我的龙骨。
我强行按压住内心的悸动,只装作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小口小口的喝着面前的水。
“还不将它呈给魔君?”冥王发话了,那个戴面具的人将盒子呈到我面前。
“哦?这是何物?”我故作惊讶。
‘嘁,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还装上了。’一道妖冶男声传出。
嗯?什么人在说话?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传到我耳朵里。只是这时孟婆还在底下痴痴望着盒子里的龙骨,眼中似是有万般不舍;冥王目光灼灼;白钊和漓虽然有看向我这里,但他俩说话从来不是这个声音,他们都在期盼着我的反应,而且看他们的样子是没有听到任何不和谐的声音的,看来这小子是故意只说给我一个人听的,当真是大言不惭,看来非要他付出点代价才行了。我欲动手,相同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不知道父王为何要巴结她,看着弱不禁风的,能干成什么事?’
“哦?我竟不知冥界还擅长以貌取人?”我拍桌而起,对面前的龙骨都没了兴致,眼神紧盯着面前的人,他被我盯着有些发虚,唯一可以让人瞧见的眼睛也有些发虚。
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光有骇人的语气可不行。
“魔君何出此言呀?殿内就我们几人,未曾有人说过话啊。”冥王连忙出声解释。
“小子,你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讲一遍给大家听听。”我手握龙骨,用另一端直指他的咽喉,只要我再稍微用力,便可让他血溅当场。可是我并没有在他的眼里看到恐惧,而是震惊,甚至还有欣喜。
怎么回事?这人不怕死?还是脑子不正常?
‘你能听到我说话?’
“这是问的什么话?你这么大声音,我又不聋。为何听不到?”我疑惑,但是手中的龙骨并没有放下,反而更近一步,似是要扎进他的血肉。
“魔君此言可是当真?”冥王飞快的来到我俩身边,眼神里同样是欣喜,脸上的笑也比一开始看见的真诚不少。连紧随其后的白钊和漓的面容上也带着意味不明。
“你们这是怎么了?”我有点糊涂了。
“啪”的一声,冥王已一掌将面前的少年跪了下去,而冥王也老泪纵横,“求求魔君救救我儿。”
我的瞳孔骤然睁大,这是闹的哪出啊。